落日下,院子里多了一张长餐桌,钻石舞伶们正踮着脚尖优雅地忙碌,树上星星点点的光像萤火虫一样,而兰若珩就坐在桌边,示意她坐下。
衣香鬓影烛光温暖,这是个准备很用心的晚餐,仿佛为了配合这样幽静的氛围,小区里又一个人也没有了。
然而谢萦现在根本没心情关心这些,她很直截了当地问:“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兰若珩微微抬眼,语气很柔和地反问:“你觉得呢?”
谢萦决定忍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你是想报复,难道把我关在这里就能做到?”
“我想干什么?”兰若珩看着她,“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小萦,不过不是现在。”
再忍:“打哑谜很有意思吗?”
“我并未打算准备瞒你什么,只是尚有些准备要做,而且这一天的确不会很远了。”
……再再忍,但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事:“我哥哥知不知道我在你这里?”
这次兰若珩却没有立刻回答,盯了她片刻,他才毫无笑意地咧了咧嘴。
“你不会还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吧,小萦?他如今就算知道又能怎样?”
隔着长桌四目对视,他眼中好像又凝起幽深冰冷的笑意:“而且,你最好期待他晚一点找到你,这样他还能多——”
心头一股火直窜上来,这次实在是忍不住了,没等他把话说完,谢萦已经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杯,连杯子带酒一起朝他砸了过去。
兰若珩根本没躲,高脚杯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砰地一声砸碎,香槟溅了他一脸一身。
他只拿了张餐巾地擦了擦脸,再看向她时,脸上的微笑都纹丝不动,只是对一旁推着黄铜餐车的钻石舞伶说:“劳驾,重新帮我们倒杯酒吧。”
然后,他站了起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快得几乎在闪念之间。
桌子上的餐具几乎在同时全部飞了出去,而同一个瞬间,谢萦眼前天旋地转地后仰,忽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将她压到了长桌上。
双脚陡然间离地,少女仰躺在被清理干净的长桌上,兰若珩俯下身来,单手将她两条手臂在头顶按住,向前逼近了一步格开她的腿,同时说了一句:“别动。”
谢萦怎么可能听,抬腿就想踹他,兰若珩盯着她,语气很温柔地问:“要么你自己不动,要么我用咒语,你更喜欢后者吗,小萦?”
少女睁圆的眼睛几乎要开始喷火了,而兰若珩很缓慢地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了她片刻,才轻声说道:“我说,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你是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一声布料的裂响,他俯身下来,一把将她身上的裙子撕了个干净。
五月的天气已经相当温暖,晚风吹在陡然赤裸的皮肤上,还是相当宜人,并没有什么凉意。但是谢萦的皮肤仿佛还是在微微瑟缩,不止因为桌面硌着后背,而且因为她发现自己又一次真的动不了了。
在她面前,兰若珩转身,从芭蕾舞伶手里接过了一只高脚杯。
和她刚才砸的那只一样,里面红宝石般的酒液泛着晶莹的色泽。谢萦以为他要喝,没想到他手腕一转,一整杯红酒就这样顺着她的小腹直倒了下来。
冰凉的液体很快沿着小腹流下去。她躺在桌子上,这个角度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从皮肤的触感判断红酒已经淌到了哪里,而兰若珩已经屈膝半跪下来,将指腹压在了尚且干涩的软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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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在意的角落一个小女孩轻磅回归了一下,真不是故意卡()的,后面已经写了一千多字,但是最近熬夜熬太多了今天感觉再不睡觉就要升天了,我明天一定补齐好吗好的
叫魂10
一只修长的手按在少女柔软的皮肤上,手上没加什么力度,只是贴合得很紧。流下来的红酒淌过他的指缝,谢萦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正挤压着皮肤,随后才想起那是兰若珩手上戴的铜戒。
要说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样躺在长桌上,她眼前只能看到树梢上星星点点的烛光,反而把这个过程拉得越发忐忑和漫长。
兰若珩似乎轻轻“嗯”了一声,从声音里分不出什么喜怒,然后她听到了很清脆的一声“啪”,他忽然抬手,在她已经流满了红酒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
……?
谢萦蒙了。
反正怒火早就已经累积到快要蹿上头顶,再被他按在桌子上无非也就是更生气一些,但兰若珩的举动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他又倒了更多的红酒下来,几根手指并拢,像拍水面一样一下一下地扇她。
兰若珩手上的确用了力,不断流淌下来的红酒把痛感稍微模糊了些,可是那枚戒指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掌心每次落下来时,冰冷的金属都不偏不倚地落在最敏感的位置,靠着关节的力度往下压,带来恰到好处的碾压感。与手掌频繁接触的地方不住地发烫,那样的刺激不至于能累积到失神,可确实让人不得不分心,直到他的手再抬起来,又一次扇上去。
五下……十下……十五下。
那样的声音规律而清脆,再直起身体时,他雪白的衬衫上已经被红酒沾得不成样子,几乎紧贴在身体上。兰若珩随手把领带扯下来丢到一边,扶着她在长桌上坐起来,才用很柔和的语气问她:“疼不疼,小萦?”
谢萦的眼神就差要喷火了。
“他居然敢打我”六个大字正在脑海里轰隆隆地回响,可是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少女只觉得自己头顶都在冒烟。而兰若珩对她愤怒的表情完全视若无睹,只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指尖轻柔地摩挲脸颊,虎口却用了些力,逼她张开嘴,不得已地将舌尖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