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
立花小一郎面色大变:「来人,来人……」
参谋掏出了手枪,紧张兮兮的对着门外。
两道红光闪过,参谋连手带枪一同落地,同时声带部位被切无法开口,死不了,叫不出,立花小一郎光是看着都难受。
赵传薪推门进了司令部。
立花小一郎抽出墙上挂着的武士刀:「赵传薪,你敢杀我,我们将与你全面开战。」
赵传薪点上雪茄笑道:「你正好说反了,杀了你就能平息战争。」
「我们援军就快到了!」
「呵,你们运兵舰已经让我凿沉,你的援军已经喂王八了。」
立花小一郎无疑是怕的。
可年近五十的他,一步步爬到驻韩国宪兵队司令官这个位置,容不得他退缩。
他举着武士刀谈判:「赵传薪,如果你此时撤军,我可以保证说服军部既往不咎……」
「瞧把你给能的。还他妈既往不咎?」赵传薪乐了:「今晚上就是来取你狗命的,多说几句,只是让你多恐惧一会儿而已。」
他抽出和泉守兼定,拔刀出鞘,灯火光芒在刀身流转:「来来来,别让人说赵某胜之不武,给你个先手的机会。」
立花小一郎看出来了,今天恐怕难以善了。
他咬牙举刀朝赵传薪冲了过来。
赵传薪闪身云手反撩。
嗤……
立花小一郎脖子多了一条血线。
参谋惊恐的看到赵传薪猛地一脚踹出,立花小一郎身体倒飞,脑袋却因惯性留在原地,赵传薪伸手,恰好薅住下落头颅上的头发。
赵传薪走过去将参谋的断腕处烫止血,随手丢下一封信:「我知道你们把持了韩国朝堂,所以我要你们日本和韩国双方签署协定,信中所述土地尽归我所有。萨哈林南部就不必了,那本就属于我们中国!」
说完赵传薪拎着头颅飘然离去。
……
白羊下葬,立花小一郎人头祭之。
葬礼上,赵传薪一身黑。
白羊下葬处就在刘永和那片茔地,连同战死将士一同安葬。
接了丧条的人都来了,所以阵仗很大。
来的人有的拿着锡箔做的银锭,或者带几串长锭,连同纸钱什麽的一并烧了。
各种白竹布的挽联随风飘摆。
白羊没什麽亲人,但其馀下葬将士却多半有家人。
赵传薪随大流,送上赙仪,不按职位高低,每人家送拾圆。
别以为多,南方的富豪送赙仪都不少于这个数。
他是最后给的,给完就走,不想听这些亲属致谢什麽的。
只是外面有不少记者等候多时。
他们见赵传薪黑裤子黑皮鞋黑衬衫黑墨镜,肃穆的吓人,各个不敢造次。
来之前,同行朋友已经嘱咐过赵传薪不喜拍照的规矩。
赵传薪摆摆手:「边走边说,别在墓地现眼。」
记者问:「赵先生,你真的杀了日本驻韩司令立花小一郎麽?」
赵传薪瞥了他一眼:「建议去买个望远镜,人头就在坟头的盘子里放着呢。」
记者五分好奇五分刁难:「赵先生,难道你不担心日本会发起大规模反击?」
「清廷担心了好多年,你看窝囊成啥逼样了?」
「……」
另一个记者问:「赵先生,日本是否答应割让土地?」
「听说明治被炸了。」赵传薪点上烟:「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