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并非没有觊觎过的,在她还未嫁人的时候,他第一次春梦就是她,梦醒之后看着湿着的被褥,他看她都心虚。
偏她还生气了,说他躲着她了,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哄好,她那时候,总是很容易生气的。
他那时便想着,定要高中状元,娶她为妻。
可后来,他没有中状元,也没能娶到她。
他发了狠的吻她,他恨了她这么多年,她就是欠他的!
被药效支使的她双臂勾上他的脖子。
他却渐渐不满足,扣着她后颈的手下滑,移至腰间,有些粗暴的扯开她的束腰,伸手探入衣裙里,指腹触及她的肌肤,浑身瞬间燥热起来。
她嘤咛一声,似乎又多了几分满足。
他忽然感觉手背上一点湿意,睁开眼,看到她已经被欲念侵蚀的眸子里,滚下了一滴清泪。
他浑身一僵,动作都停滞了下来。
他咬着后槽牙,挣扎了片刻,终究还是松开了手,给她将衣裙掩回去。
她依然无法控制的想靠近他,他便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来,直接跳进了山涧的溪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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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和宣王妃?!”婉若惊的酒都醒了。
谢羡予拉着她回了营帐,语气淡然:“多年前的旧事了。”
“难怪……”婉若喃喃念着,想起半年前在宣王府见到陈清函看着苏言失态的那一幕。
“也是造化弄人。”婉若不禁叹了一声,“若是没有宣王强娶,她和苏言如今一定是惹人艳羡的恩爱夫妻。”
谢羡予眉头微蹙,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顺耳?
他凉凉的睨着她:“你是酒醒了?”
“嗯?”她懵懵的抬头。
他掐住她的脸:“还是根本就没醉?方才耍酒疯骂我什么?”
第140章划清界限
婉若呆了一呆,他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我不记得了……”
“你最好是真不记得了!”
话音方落,却突然听到帐外忽然传来侍卫急匆匆的行走声。
谢羡予眸光微凝:“看来镇南王已经发现人丢了,派人在找了。”
婉若心里咯噔一下,立即问:“那万一让他找到了怎么办?”
“他不敢大张旗鼓的找,皇后也不敢,这是丑事,他们只敢在暗地里悄悄办,不敢明目张胆。”
“可今日一过,往后她又该如何自处呢?”婉若眉心紧蹙。
这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失踪一夜,还喝了那样的药,即便没发生什么也没人会信。
“皇家的丑事是不会暴露人前的,此事又是皇后一手操办,她也心虚。”
谢羡予目光凉薄,宫里宫外,看着规矩森严,实则暗处的腌臜事有多少?
大家心照不宣的,在暗处用各种手段解决,比的不过是谁心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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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陈清函终于清醒过来,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子,浑身冷的哆嗦一下。
“你醒了?”
她视线渐渐清醒,终于看清了她眼前的这个人。
苏言已经把她抱上岸了,靠着大石头坐着,此时他一向戏谑的眉眼有些清冷,偏开头避开她的视线:“你浑身湿透了,把披风穿上避寒。”
她没有动作,依然僵在那里,半个时辰前还晕红的一张脸,此时已经惨白。
方才她意识不清醒,可此时醒来,记忆却清晰的很。
她明明白白的意识到,她被下了药,送到了别人的营帐里,而这幕后之人,她不用猜也知道,定是盯着她喝下那杯葡萄酒的皇后。
她袖中的手猛的攥紧,指尖都在颤抖,心脏阵痛的几乎喘不过气。
她是自小学着礼仪诗书长大的大家闺秀,如今却被当成玩物一般送到别人的床上。
偏她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让他看到。
苏言见她迟迟没有说话,转头看她时,却见她眼睛已经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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