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秦夫人看他那个笑,配上他发青的头皮,莫名觉得有点瘆人。
***
客厅也有一面大的落地窗,可因为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将阳光全部遮挡住了,温真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有些苍白,呼吸微弱。
妇人走过来,“先生,吃点东西吧。”
温真轻轻地摇头。
妇人还是端上来了,炖的海参和鱼肉,旁边还放着一片白色的药丸。
温真盯着那片白色的药丸。
“秦先生吩咐的,让你随餐吃。”
他生什么病了吗?
还没有开始供暖,温真穿着单薄的家居服,很快觉得冷……眼皮发沉,手脚没有力气……他实在坐不住了,便蜷缩在沙发上,原本是想闭着眼睛歇一会儿,没想到很快没有了意识。
妇人找了一个毯子给他盖上。
门外响起车声,妇人往外看,穿着西装三件套的男人脸色紧绷的走进来,妇人赶紧迎上去。
“温先生等一上午,现在睡着了。”
秦妄径直走到沙发上,连人带毛毯抱起来到二楼的房间里。
那颗扎人的仙人球又来了,拱蹭着温真嘬含他,温真轻轻地蹙眉,痛苦地睁开眼睛。
发青的脑袋埋着,温真难堪颤抖,想推开他,结果柔嫩的掌心被又粗又硬的发茬扎得发软……
头发剃短后,头皮异常敏感,被温真柔嫩的手一摸,秦妄头皮像过电了一样发麻。
好像和梦中的一样,温真难堪极了,又被他这样弄得一阵一阵发软。
“别这样……”温真挣动着。
秦妄听见他醒了,往上躺了躺,和他脸对着脸。
衣扣还解开着,湿漉漉,又热又疼,想到睡着的时候被那样,温真难堪极了,睫毛轻轻颤抖着,脸庞也微微泛红。
本来想问他为什么要关自己,又忽然发觉他头发剃得那么短,头皮都露出来了,太阳穴上面一点还包着纱布。
温真意识到滴在脸上的真的是血,不是他的幻觉……温真肩膀轻轻地颤抖,当时在山上温真想了很多种自己被救的可能性……
也许是阿美和珍珍来救他,
也许是消防员……
也许是过路的村民或是上山来玩的游客……
可他唯独没有想过会是他……
有一段时间他只是睁不开眼睛,其实是有意识的。
他被树枝砸下来的声音吓到了,身体往前倾,然后被人接住。
他听见嘭地一声,应该是很重地砸在了地上,可他一点疼痛也没有感觉……
那个时候应该是他护着自己……
伤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受的……
“谢谢……”温真轻声。
他想摸一摸伤口,伸出去后又愧疚地收回。
秦妄支着头,忽然握住他的手腕,然后让他把手放在自己头顶。
头发是贴着头皮剃的,短短的一层发茬,又密集又粗硬,温真的掌心贴在上面,很快被扎得战栗起来,他忍着异样的感觉,指腹抚摸着伤口上面的纱布……
他不敢太用力,很轻地触碰,即使这样还怕弄疼他,想要收回手,可是男人并不肯放开他的手腕,一边盯着他,一边让他的手继续抚摸他的头皮……
温真害怕弄疼他的伤口,不敢挣动,不敢用力,很轻地在他头皮上摩挲。
发茬太硬了,手心像是被毛刷子来回地扫着,痒意顺着掌心流向四肢百骸,腹部也微微痉挛起来,涌起异样的感觉……
温真不想摸了……
手试探性地往回缩,又被男人拽回,让他的手心从额头一直到后脑勺,再从后脑勺到额头,来回的摩挲……
手心都被扎得发麻了……
被这样摩挲着,秦妄感觉头皮不存在了。
是那只手直接伸进他脑子里爱抚着,脑子里的沟壑都被他来回地抚慰,爽得他张嘴咬住温真的脖子……
“……别这样……”温真脖子扭动着……他不知道男人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咬他的脖子……
腹部那里……
像在火里炼了很久,又热又烫……家居服都要烫化了,软绵绵的肚子痉挛着……
是因为摸他的头皮才会这样的吗……温真惊怕极了……为什么摸他头皮也会……
秦妄的脸在温真的脸上方,他眼睛略微猩红地盯着温真,“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