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认识三个月……便恨不得把他时时刻刻带着身边,像是变成一个怪物,想把他一整个囫囵地都含在嘴里……
他指腹摩挲着眼皮,长长的睫毛很快在这样的摩挲下颤动起来。
秦妄将他整个眼眶裹在嘴里。
嘬吮着……
像是口欲期没有得到满足,嘬吮的欲望一直延续到成年,终于找到了喜爱的想要含在嘴里的东西那样狂热的吸吮着……
舌面整个贴在眼皮上,一下一下地刮蹭,把眼皮嘬起来,舌尖去轻轻碰温真藏在眼皮底下的眼珠……
眼珠要脱离眼眶那样的力道被嘬吮着。
滚烫的舌面贴在上面,随着温真转动眼球而转动。
脆弱的晶体磨在舌面的颗粒上,又热又麻,被裹了一层涎水,温真被刺激分泌出泪水,很快被男人吸走……
温真惊醒了……
温真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整个房间的色调都很幽暗死寂,如果不是落地窗开着,透进来阳光,温真会以为自己在洞穴里……
是男人把他抱下了山,他应该在医院里或是自己家里,为什么会在这里,鼻子翕动着,很快闻到了房间里若有若无的幽冷的檀香味,和男人身上的一模一样……
而那张矮桌上有一套茶具,杯子倒扣着,只有一个杯子正放,似乎有人刚刚使用过……
温真不安地颤抖起来,他下床,又发现自己的衣服换成了宽松的家居服……
而身体像是过敏了一样烧灼地发痒,腰背也又酸又胀……
他去卧室里的洗手间,解开衣服一看,胸口那里红了一片,还有嘬咬出来的痕迹……就连腿间也是红的……
温真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随便在衣柜找了一套衣服换上后打开门出去。
原来是一个二层别墅,他下楼到客厅。
中年妇女在厨房里忙活,看见他时很恭敬地鞠躬,“先生,你醒了。饭菜马上就好了。”
“不用了,我要去上班。”也许是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温真双腿有些发软……
“上班?秦先生特地吩咐过,不能让您出去。”
果真是男人的住处……温真轻轻颤抖……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里……
“他……去什么地方了?”温真轻轻问。
“是他父亲给他打来的电话,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让他回家一趟。”
“谢谢……”身体还有些虚弱的青年忍着皮肤的灼痒往外走,妇人在后面追赶他,“温先生,温先生,秦先生特地吩咐过不让你出去……”
温真颤抖地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忽然要把他关在这里……
自己的工作还没有完成,还要去接女儿放学……
走出客厅是一个偌大的庭院,温真无心欣赏,很快来到铁格栅的大门前。
大门前站着两个健壮的男人,恭敬客气地对温真道:“对不起先生。”
“没有秦总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出。”
与此同时的秦家。
秦富威又气又心疼地看着秦妄,头发剃那么短,太阳穴上面还带着纱布。
本人却浑不在意似的,目光阴鸷,“我很忙,没功夫陪你们胡闹。”
秦夫人在一旁劝说,“爸是想你,才装病让你回来的。”
秦富威听他这样的话更气了,“你忙!你忙你把自己伤成这样!”
秦妄一言不发,转身要走。
秦富威见状,捂着自己的心口,“不行了,我感觉自己没几天活了。”
秦妄止住脚步,沉声,“有事说事,少来这一套。”
秦富威不说话了,捂着自己的心口喘。
秦夫人在一旁打圆场,“是这样的,小妄,赵叔叔你还记得吧?”
秦妄挑眉。
“他女儿前几回国了,和他爸爸一起来家里做客,你们小时候不是一起玩过吗?那时候她跟个假小子似的,现在长大了,人漂亮许多,一身的书卷气……”
“爸爸很喜欢她,所以想让你们两个见一见。”
“你们年龄相仿,也许……”秦夫人斟酌地说道。
她还记得,前几天他在海外,忽然就赶回来了,家门都没进就去了岛城,当时她还以为他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后来听秦宝章说宁宁的爸爸也在岛城!他和宁宁爸爸的事情她也不敢问,不知道两人现在是怎么个关系。
她觉得对方毕竟是个男的,秦妄应当就是新鲜一阵子,等时间一长还是要回归到正路上的。可又觉得,秦妄这个疯劲又像是动真格的。
秦国富心口不疼了,又中气十足道:“早点结婚,早点让我抱孙子!”
秦妄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
“想抱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