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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治病（第1页）

孟小娴安排酒宴，郭淮酒足饭饱，趁这个时候，唐立拉着他到偏厅，“郭公公，这个官儿能不能不做。”

郭淮眯着眼扫了他下：“怎么？觉得太小？”

“没有没有，我哪敢挑肥拣瘦？我就是不适合做官，怕去了那儿闯祸。”

郭淮瞪大眼睛，少顷又眯上：“唐立呀，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聪明人，你觉得朝廷的官员，是你家的抹布吗？想要就要想扔就扔？”

这话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唐立很是苦恼。他是真的一点当官的念头都没，这官员做着有什么意思？前世辛苦一生，到头不过一抔黄土。

更何况这里还是古代，当官虽然很爽，但死得也很爽。他抱着搂草打兔子的心思，顺口给郭淮一提，结果郭淮这么回答，叫他知道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辞职的。

孟安要摆个酒席，庆祝唐立做上官。唐立不想办，这要是公开后，他还怎么活？况且，六品官儿，在京城也只有打扫茅房的资格。

要是为这事摆席，那不是丢死人。孟安不这么想，他身上挂着淮州团练使的职责，看起来是个很大的官，但实际上这玩意就是个虚衔，根本就没丁点实权，他也没去过淮州。

尚宝司主事听着不好听，但这是正经的京官儿。过几年要是主持尚宝司，也是小九卿之一。这很值得摆宴，唐立苦劝不听，就连孟小娴都认为应当摆席。

不过好在两人也没昏头，没有大张旗鼓，只宴请几个好朋友，酒席上唐立差点喝吐，来者不拒，一口气喝了十四碗。

几日后，唐立收拾停当，头次去尚宝司。

衙门门脸小，唐立差点没找到，进了衙门，司正没在，只有副司正在。唐立很乖巧，带着一枝湖笔，进门跟主官见礼。

主官名叫杨明仁，他四十来岁，大马金刀坐在大堂，接受唐立行礼，行礼完毕，唐立凑上去，笑着说道：“早就听闻杨大人的书法乃是当今一绝，咋见之下，果然惊为天人。

下官今天头次到任，没准备什么东西。不过当初游历时，购得一枝湖笔，但说实话这玩意下官不懂，也看不出好坏，杨大人要不帮我鉴赏鉴赏？”

这种PY交易唐立很熟，顺带拿出毛笔，交给杨明。杨明仔细瞧瞧，道：“这是好笔，狼毫，笔尖圆润弹滑，好笔好笔。”

唐立装傻：“啊？我不懂，杨大人要是不介意，不如给我写幅大字。”

这么一说，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杨大人笑呵呵道：“你要是不介意，明日我给你拿来。”

“多谢杨大人。”

这就是场交易，今天拿回去写字，明天拿来字，总不能连毛笔一起拿来，这不像话呀，这笔不就落入杨大人手里了？事发就说忘记了，谁也没办法说啥。

学问那。

杨大人明显热情起来，指着椅子道：“快坐。”

唐立坐下，道：“杨大人，我这一窍不通，来做主事，行吗？连咱们衙门做什么的我都不清楚。”

“你不知道尚宝司是做什么的？”杨大人惊诧。

“听着像是宫中的衙门。”

宫里有二十四司，尚宝司听起来像是其中之一。

杨大人十分热情：“这么说似乎也没什么错。咱们这个衙门，跟其他衙门不同，清闲。一般来说，只有像那中不求上进的人才分到这儿。因为这衙门没前途啊。掌管的就是各种令牌、虎符之类的制作。

这些东西一般也都有章可循，没什么大事。另外清点令牌数量。顶顶重要的是朝廷的各种印章，不过那东西有专人掌管，咱们也挨不着。所以你不用担心。”

唐立道：“那咱们衙门点峁么？”

“那是自然的，不过……”杨大人左右看看，“实话跟你说，你可以不用来，咱们司里本来就有两位主事，三个主事用不上，他们也不会把权利让给你。”

唐立惊讶：“也就是说我不来的话他们巴不得？”

杨大人点点头，笑吟吟看着他。

唐立大喜，这种清闲工作哪找？奉承杨大人几句，两人闲聊，杨大人告诉了他一些秘闻，更加确信这个衙门就是个清水衙门。没油水，另外两个主事是犯了错被扔到这儿，人家还想上进，所以把持权利。

唐立一听，当即表示，前段时间宁王作乱吓住他了，得修养一段时间，至于多久，看朝廷的。

对于他如此上道，杨大人十分满意。

领了官服，印信，唐立就再没出现过，这个官职最大的好处就是给了唐立一个出身，一份俸禄。眨眼间春去秋来，冬天到了。

京城冷得时间久些，下了第一场雪，唐立窝在家里好不舒爽。没事去钓鱼，很久没碰到刘禹了，不知这老头去哪儿了，唐立也不打听，反正拨款已经收到，唐立净赚四千两白银。

这日唐立正在城西教大妞二妞学东西，这俩姐妹吃了一段时间好东西，就跟气球似的鼓胀起来，皮也油光瓦亮，明显好看起来。

有时候唐立盯着两个人的脸上茸毛看，就觉得很是心动，暗骂自己变态，这俩姑娘才十来岁，自己怎么生出来这么龌龊的心思。

随后又想起，可能是太久没女人的缘故。

红绡曾经暗示过，她就是小姐准备的通房丫鬟。唐立闻言叹息，他不喜欢红绡，也没那么强的欲望，只当没听懂。

通房丫鬟这职业不好做。通房丫鬟的定位，并不是小妾。第一，教主子一定的性知识，类似于课堂练习。什么姿势，什么形式都能玩啊。

第二，主母大姨妈的时候补充。第三，也能生子，预备役。

总之不是个好职业。

天刚下过小雪，外面很冷，唐立教她们观察温度，制作了个简易温度计，取来冰水混合物，插进去：“你看，水银柱是不是降低了？这就是温度，我们首先要考虑，如何界定温度，没有参照物，温度毫无意义。”

两个小女孩儿有点莫名其妙，大妞道：“温度是人规定的？”

“那也不是，温度是客观存在的，只不过我们人为规定出刻度，用数字来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