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我真特么委屈;
我活该,我真特么活该。
孙锦瑟显然是把我的身份搞错了,但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她。
设身处地的想想我今天全程陪伴刘家三杰的态度,再结合我和这哥仨的年龄差,她会产生这样的误会,也不算情理之外。
而且我也听出来了,她其实是在为可怜的刘老汉打抱不平,这是个本性极其善良的姑娘…就是智商方面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欠缺。
所以虽然有生之年第一次挨的这记耳光确实挺疼,但我却不打算怪她。
更没打算还手。
眼看一群人就要冲出来了,我还是尽量耐着性子说道:“把花花卖给我是咱俩之间截至目前为止你唯一做对的事,它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赶紧先走吧!那哥仨可不是会讲理的人!”
大概是接连甩出的那一长串耳光,把这姑娘的情绪也发泄完了,此刻的她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
听我说完,她的视线越过我看向银行大厅,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惶恐。
“那…你…”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摆摆手说:“改天再说!赶紧走!”
她又看了一眼大厅方向,终于什么都没再说,扭头走向一辆两块飞,赤脚上了车。
在她拉上车门的一瞬间,秃顶领导也已经到了我身边,他扯着嗓子冲已经发动的两块飞吼道:“孙锦瑟!你给我在家好好停职反省!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错误,什么时候再回来上班!要是还不悔改,那就永远不要来!”
刘大姐气呼呼的说:“对!停她的职!让她没工作!饿死她!小丫头片子,还敢跟老娘动手?!”
刘老大用鞋指着远处说道:“算你跑得快!不然老子打死你!”
刘小二喘着气说:“对!算你跑得快!算你跑得快…”
接着刘老大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用力一推我说道:“哎!你个小兔崽子,你刚才干嘛帮那个小婊子?你特么还敢跟我动手?”
我赶忙装傻充愣的说:“哎呦您瞧您这是怎么话说的?您都是大人了,是干大事的人,跟个小丫头片子犯得着嘛?再说她刚刚也甩了我一巴掌,这多明显我是站在您这边儿的啊,那啥,咱赶紧先查流水吧,再不查这水都流干了!”
冲着刘老大说完,我又看向那个秃头领。导说道:“领。导,您赶紧给我们安排啊,这耽误多大功夫?咱先以正事儿为主好不好?”
我使劲的来回劝着,而这秃头领。导不知是出于自己那点色心,还是确实在顾及这件事对他们银行的影响,总之,他也开始和我一起劝刘家三杰,让他们别跟孙锦瑟计较,先办正事要紧。
领。导的姿态摆的很低,给足了刘家三杰面子,而且孙锦瑟确实已经消失,再加上‘钱’对于刘家三杰的诱惑力,这哥仨也终于不闹了,跟着那位领。导就回了银行。
我和他们一起往回走时,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刚才那辆两块飞消失的方向。
此刻的我并没想到,今天的事对于孙锦瑟来说,根本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即使没有刘家的事,她也早就不想继续在这里上班了。
不管怎么说,孙锦瑟走了,这位领。导就要负责收场。
这领导还是有点水平的,回到大厅,几句话就从道德角度让刘家哥仨重新露出了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