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人群又是一阵骚动,因为这数字和糖糖说的对不上。
尚三竿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然后继续保持他的面无表情。
糖糖似乎被这个结果给吓到了,她轻轻的“啊?”了一声。
刘家三姐弟彼此对视一眼,又看向糖糖,糖糖不自觉的后退小半步,尚三竿立刻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让她安心。
刘老大有些狐疑地下意识脱口而出道:“两万?不是说三万嘛?”
说完这句他就抬头看向了糖糖,那眼神仿佛少的一万块是被糖糖偷走了似的。
手机里忽然又传来了翠儿的声音:“靠!爹你知道是多少钱还特么问我干啥?你闲的是吧?天天伺候你爹你不累是吧?”
围观群众再一次陷入了寂静,刘老大眼睛瞪大了一些,他冲手机确认道:“翠儿,你说是多少钱?”
手机对面说道:“三万啊,三沓一万块钱摆得整整齐齐,你都知道还特么问我干啥?靠,我不管,反正这钱得有我一份!”
听到这个结果,尚三竿和糖糖同时松了口气。
我试了试自己手心,有汗,很多汗。
刘老大最后和翠儿告了个别,就挂断了电话。
他把电话一挂断,所有围观的人全都沸腾了。
有在欢呼的,有在起哄的,有叫刘家姐弟请客的,有叫刘家姐弟请尚三竿和糖糖的,有叫刘家姐弟给尚三竿和糖糖发红包的,有吵着让糖糖帮自己也看看的,有喊着让尚三竿帮自己也算算的。
总之,整个病房里,除了已经死掉的刘老头和已经傻掉的刘家姐弟,以及表面看上去淡定无比的尚三竿糖糖还有蒋正,其他所有人都仿佛陷入了一种癫狂状态。
所有人都很激动,所有人都在大声说着什么,包括其他几张床上的病人也不例外。
是啊,这一刻,是颠覆这里所有人世界观的一刻;这一刻,也是从此改变许多人命运的一刻。
这其中改变最大的,自然就是尚三竿和糖糖。
这病房的吵闹声吸引了更多的围观群众,一旦有新人被吸引过来,就会有目睹了全程的人高声讲解刚才发生的事。
一传十十传百,没多大一会儿,走廊就被涌来看热闹的路人给堵死了,而且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场面越来越混乱。
病房里的人想出出不去,病房外的人想往里挤挤不进来,渐渐的就有了吵架声,甚至还发生了推搡。
到这时,才有医院的保安来帮着疏散人群。
不过所谓的医院保安,其实就是指胜利解放,以及在我上岗前一晚有过一饭之缘的‘老大老。二’两兄弟。
解放原本就在这里看热闹,胜利和老大老。二赶到后,四个人就开始联手疏散人群。
他们疏散的方式简单粗暴,就是从外围开始不断的驱赶。
谁要是口头驱赶赶不走的话,他们就动手拽。
这四个人的力气都不小,本来就是天天干体力活的人,而且时不时还要帮医院征服一些暴躁的精神病人,所以对于疏散人群这种事很是信手拈来。
道路渐渐重新通畅以后,看热闹的人大部分也都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