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明看着陈阳坐着网约车渐行渐远,眼神逐渐冰冷:
“不知好歹!我还以为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却是个蠢货。”
“哼,也是,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靠着些运气走到了高处,就以为眼前的风景是全世界了,终究是井底之蛙罢了。”
“弟弟,可不是我不帮你啊。”
……
陈阳家中,铜镜被摆在客厅中央处,显现出陈阳疲惫的脸庞。
“现在棘手的事真不少呢。”
陈阳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道。
和这些城府极深的大人物打交道,他必须时刻打起精神,脑子稍停歇一会,就容易吃到大亏。
他有多久没有像这几日这般头脑风暴过了?
也许是从追求杨晚霞开始。
“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呢,站在风暴的中心……”
陈阳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五指缓缓收拢握拳,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抓在了手心。
铜镜中的画面忽然出现了波动,一个绝美的女子出现在了其中。
齐天娇的神色有些慌乱,她对陈阳道:
“神明大人,匈奴全军趁夜动了偷袭!”
……
夜空之下,大颜国皇城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木耳烈举着火把,听着亲信的汇报。
“这次的袭击很不成功,大颜人的反应太快了,这夜色之下,我们本来预测至少能摸进三里之内才会被现,没想到在五里之外就被现了。”
“她们明明没用烛火,却能在须臾间放出灼目之光,这夜幕本来对突袭有利,可她们这一手却让我们丧失了所有先机!反而还陷入了劣势!”
木耳烈面沉似水,许久后才道:
“接着冲杀!给我攻破城池!敢有后退者,就地格杀!”
亲信一愣,不知木耳烈为何今天这般固执。
自从那日大颜国用神罚瞬间重创了匈奴重骑兵后,匈奴军中就人心惶惶。
木耳烈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一意孤行了。”
亲信想了想道:
“大王此举,定有深意!只是属下愚昧,并不能参透其中奥妙。”
木耳烈又想起那一日所看到的惨烈景象,眼中仍有余悸。
“那一日我确实是被吓坏了,可等我回去后冷静了下来,我又现了端倪。”
“大颜国若真有神明相助,而这神明又真这么厉害,那为什么等到那个时候才使用出那个手段?”
“这只能说明,这个所谓神罚,是有限制的,或者说根本就不是神罚,只不过是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火药罢了,只是威力大的惊人。”
“我今天就想看看,在大颜国究竟能催动几次神罚!我就不信了,一个所谓的神明,能杀光我草原八万男儿!”
……
陈阳家中。
齐天娇震惊地看向陈阳,道:
“这么说来,木耳烈觉得我们手上的天雷并不多,就算有,也会在这重压之下全用出来。”
“神明大人的意思,匈奴人是准备放手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