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现的大队官兵,让乡亲们满脸惶恐。
靠山屯的覆灭,近在眼前,大家都担心,七里堡重蹈覆辙,毕竟人讲规矩,丘八手里的刀可不会讲规矩。
“主人,怎么办?”
卡拉姆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面对军队的时候,别论你个人的勇武有多厉害,也难以升起抵抗之心。
李平安笑了笑,这个昆仑奴的进步很大,对自家的忠诚也没有问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有你主人呢。”
安抚好卡拉姆等人的情绪,李平安才再度眼神冰冷的打量着眼前的一行人。
王豆子的手下们,以及围绕着李平安家组织的临时乡卫,反应最为迅,即便是内心的恐惧,依然挡在了众人近前。
李平安预想之中的事情生了,对方狐假虎威可以,但是真正动手是缺乏勇气的。
对方重视赵旅帅不假,但让他们对一群老百姓动手,并不值得。
李平安之所以敢如此大胆,也是因为看出了对方并未朝廷的正规局,而是羁縻州的人。
若是没有调令,动了手是要出大乱子的。
“豆子,拿鞭子过来!”
王豆子立刻行动,不一会儿便拿着边走,走到近前,交到了李平安手里。
“啪!啪!啪!”
李平安当着众人的面,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这些贼人身上,力道很大,眨眼间就抽出了很深的血痕。
那边儿的赵父的脸色都已经紫,就连跟随赵父的军官,士兵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之色。
但没有那个人开口,他们始终不敢对王豆子的一干手下动手。
李平安却自顾地看着眼前的贼人,冷笑道,“千万不要觉得有人来救你们,你们就高枕无忧了。不然你们可能死得更惨!”
面对李平安的狠辣,在场的贼人,无一不是瑟瑟抖,就连赵三川,都因为疼痛难忍,出嘶嘶的惨叫声,“李平安,这一切都是误会,放了我吧。”
而另外一个随着赵三川一起的贼人,在面对赵三川的卑微时,一脸的不可思议的说道,“三川哥,老爷子都来了,你怕他个锤子!现在攻守异变,一会儿他得跪在地上叫您一声爹呢。”
“蠢货!我看你是活腻了!”
王豆子最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野狗,一脚就踹在了对方的身上。
“啊!好汉爷爷!我错了!您轻点啊!我错了!我错了啊!”
挨揍的汉子,一下子就老实了,口中不断哀求着,一边儿悄悄的看向不远处的赵三川的父亲,赵旅帅。
“赵三川,你这帮兄弟都挺有意思的哈。”李平安忍不住摇头,摆手道“豆子,把这家伙的舌头割了,踹一脚就完事了?一点都不硬气!”
王豆子听了李平安的话,微微一愣,旋即掏出尖刀,上前抓住对方的舌头,一刀下去就给割掉了舌头。
赵三川已经彻底慌了,看着李平安崩溃的说道,“你割了他的舌头,就不许割我的了。”
李平安淡淡的说道,“我哪敢啊,你爹领着大兵,近在眼前,我要是杀了你,他不得跟我拼命?不过他想救你,也不容易,你说是不是?”
“当然,你如果说出你背后那群人的藏身之地,我或许可以现在就放了你,毕竟我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