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此事可不能偏听偏信,我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来指使作恶之说,本官认为应该压后再审。”武县令把话说得满满都是道理。
"这个……"徐子陵犹豫着,如果真的不按照武鹏哲的意思办,那就等于是打了武县令的脸,到时候武家肯定要找自己麻烦,但是自己又答应了帮闻承。
最后思忖一番,决定第二天再开堂审判,不过他心中已经想好了办法,一个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不仅能够解决问题,而且还能把问题解决得彻底一点。
第二天一早,徐子陵带领众衙役来到了衙门大堂。
今天是审判武曼琪的日子,崔含玉一大早醒来,张罗大家吃完早饭就准备前往衙门把指证武曼琪的罪证送到衙门的。
就在含玉刚走出自己的家大门的时候,宋夫人差人来请崔含玉,说是病情有恶化现象。
听闻病情恶化,崔含玉心知宋夫人的病情怎么样本来已经见好了,如今恶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自己现在得去一趟衙门,指证武曼琪的罪证都在自己手里啊!
“崔大夫,我家夫人今日一起来又是咳嗽难止,老爷把脉说是病情反复了,得请您过去一趟。”宋夫人的贴身丫鬟红秀跪地请求道。
可自己现在根本没时间,她不知先去衙门还是先去宋家好了。
红秀一直跪在地上表示崔含玉不去宋家她就不起来。
“姐姐,你现在是有事要忙,宋夫人的身子要紧,这个东西可以交给我,我为你送去衙门便可。”此时崔乐荷也走了出来,看到犹豫不知怎么做的崔含玉,便上前好心提醒。
现在崔乐荷不需要去医院帮忙,每日在家帮着崔娘打理后宅,可以说是很得空的。
“这……行吧,你可要尽快送到闻承手里,我去宋家看看先。”崔含玉心急如焚,看着红秀步步紧逼也不是办法。
看到一副低眉顺眼的崔乐荷,含玉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崔乐荷不仅老实本分了许多,还很愿意帮衬自己,而且一直也没有出幺蛾子,心中便对崔乐荷放松了警惕。
如今宋夫人危在旦夕急需自己看诊。
她只好听了崔乐荷的话,把怀里的一沓罪证交到崔乐荷手里,口中一直叮嘱对方务必尽快送达。
来到了宋夫人的院落,刚到院落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宋夫人,她正脸色苍白地望着自己,一双眼睛无神,嘴唇干裂咳嗽不止。
上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宋夫人,还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这段时间经过自己的药方调理和针灸治疗,明明好了许多啊!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崔含玉皱着眉头疑惑地看向身旁的红秀,伺候宋夫人应该是她负责的才对。
“姑娘……夫人今儿起来还好好的,用完早饭之后便喝了药,本应可以休息的夫人,却突然咳嗽不止了。”看到崔含玉投来询问目光,红秀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也不敢去看崔含玉的脸色,因为她不确定夫人这是恶化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这……这是怎么回事?昨日我明明还给她施了针灸,按理说不应该恶化才对啊!"听到这里,崔含玉也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她给夫人仔细诊脉以后发现果然病情恶化了,可这本不应该会这样的。
“药呢?还有今日的早饭,给我看看吃的药有没有问题?”崔含玉急切地问道。
听到这里,一直守护在宋夫人床边的宋夫人的红秀立即让人把熬好的药端了上来,递给了崔含玉。
又让人把今日的早饭拿了一份给崔含玉检查。
这下崔含玉更加疑惑了,按照自己开的药物的作用,这应该是调理夫人的身体才是,可现在这些药分明是不对的。
这里面的几位药材的成分她太熟悉了,根本就是不对劲的药材,这里面的药物叫做"黄莲",是补肾壮阳之物,但是这种补肾壮阳的药物,根本就治不了什么病啊!
而且这里面竟有大量和黄连相克的叫做"石斛草的药。
这两个药分开吃还行,放在一起就是相克之物!
看来昨日的药根本就不是治病的药,而是害人的药。
宋夫人如今体内含有毒素,含玉需要尽快将毒素逼出来。
她将药箱里的银针取出来,准备给夫人用针灸的方式逼出毒素。
崔含玉用银针扎破宋夫人的手指,挤出血液。
"扑哧!"就在崔含玉扎入宋夫人手指的一瞬间,原本还算安静的宋夫人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喷洒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这……这……"看到这样的情景,崔含玉吓坏了,这可是毒血,怎么会吐血,自己刚才明明扎了几下,怎么就把毒血吐了出来。
看到崔含玉一脸懵逼的模样,宋夫人也是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坐起来,看向四周:"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宋夫人,您先别激动,先坐下慢慢说。"看到宋夫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崔含玉赶紧拉住了她,让她重新半躺回床上。
"你……你刚才……你刚才扎的是什么地方?"宋夫人脸色发白,颤抖地说道。
看着宋夫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崔含玉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刚才刺进了宋夫人的右臂之中,宋夫人才会有此反应。
看来宋夫人体内还有毒!
崔含玉心中一震,决定继续施针逼毒。
"宋夫人,你忍着一点,我马上就给你针灸。"
说罢,崔含玉取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开始为宋夫人驱毒。
"你……"宋夫人的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右臂之处传来了阵阵凉意。
这是一股温热的气流在自己胳膊上流动,让她整条胳膊都感觉舒服极了。
宋夫人明显感觉到从手臂慢慢上来的舒适感,竟然把本来在肺腑横冲直撞的某种元素镇压住一样。
胸口的瘙痒不复存在,咳嗽便也慢慢停了下来。
见宋夫人咳嗽渐渐平缓,崔含玉的银针顿了顿,改以平和的手法继续给夫人行针,直到对方脉相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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