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事儿只她这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为什么呢?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魔界天极柱下,闵岳神君赶在陆子衍之前截住一人。
“祈瑁仙君?”
“神君!”祈瑁大惊,心道糟糕!
……
陆子衍匆匆赶到,却只见到闵岳神君一人。
“他人呢?”
“法灭了。”
“祈瑁罪不至死!”
“勾结外界,出卖上神,罪不至死?”
“削去仙籍足已!二殿下仗着手中神器几次三番跋扈行事,不怕天谴?”
“天谴不天谴都是后话,可是陆魔君啊,你若是再不对本君坦诚,寰城大军可就兵临城下了。十六城兵力陆魔君调不动,寰城大军蓄势待发……陆魔君,除了跟本君坦诚似乎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呢。”
陆子衍嗤笑一声,冷然道:“二殿下既然你执意如此——子衍奉陪!就怕二殿下,输不起!”
“本君从来不在乎输赢,向来只依本心行事!”
“血洗两宫,屠戮中原。百万人命,血债累累。二殿下的本心还真是纯良……”
“陆魔君还真是手眼通天,这么具体的数字连本君自己都不知道。所以,陆魔君,你究竟为何这么关注本君啊?”
陆子衍摇摇头,嗤笑道:“也许有些人生来就注定是敌人,比如你我。二殿下,还有什么对付子衍的手段尽数使出来吧!或许,直接祭出玄冥神弓诛灭了子衍一了百了。”
闵岳神君亦摇摇头:“陆魔君对本君误会甚深!本君只求真相,从未想过要陆魔君性命,本君只是要陆魔君将道心所亏之处以及有关阿鸢之事据实相告,仅此而已!”
“无可奉告。”
“无妨,想说的时候再说。本君累了,昨晚没睡好,回去补觉。”
陆子衍隐在袖中的双手陡然攥紧,双眸隐血薄唇紧抿。
……
却说斓鸢仙君回到三十三重天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晚香殿暗着,想来是画麒布好了夜就离开了。斓鸢仙君将文书送去文德殿,并约好五日之后来取新的公文送往魔界。
斓鸢仙君没有回晚香殿,而是去了披香殿。
披香殿很大,他不在就更显得空旷寂寥。斓鸢仙君走进后殿,点起了灯。
红尘镜里上演着各种爱恨纠葛,都是当下人间界正在发生的事情。
斓鸢仙君泡在温泉池里,翻看着红尘镜……
哈——那个前段时间看到的恶婆婆还真的改邪归正了,神君还真是!竟然真的管了。斓鸢仙君不觉发笑,笑着笑着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