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书说得也无甚新奇,不过就是些才子佳人的老套佳话。茶水也自然比不得闵斓王府上的浓香。
阿鸢端起茶碗呷了一口也就不再用了,闵斓王更是一口未动。
阿鸢起身站到凭栏处向下望去,不多时,看向她的目光就多过了看台上说书的。
闵斓王一阵恍惚,这场景一如在药王城初见阿鸢之时……
鬼使神差的,闵斓王起身站到阿鸢身后,展开双臂,想将阿鸢揽入怀中。
阿鸢却转身闪出了闵斓王的怀抱,面上无甚波澜地说道:“走吧,也没有记忆中那么有趣。”
被阿鸢躲开,闵斓王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来日方长。
钱铭一直殷勤的将二人送出门口,临走前阿鸢回过头深深望了钱铭一眼。
二人又在城中热闹的地方转了一会儿,因为来晚了没有买到叫花鸡,阿鸢面上刻意流露出了些许失望。
直到亥时一刻,阿鸢体力实在不支才返回。
回了王府,闵斓王抱着昏昏欲睡的斓鸢哄慰道:“你若喜欢热闹,改日我带你去陈汉国的国都城转转可好?比天安城繁华许多。”
“嗯。”
闵斓王的怀抱愈发滚烫,阿鸢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如今的他再不似头些日子般病恹恹,斓鸢紧张地抓住闵斓王寝衣小声儿道:“王爷说要娶我是玩笑话对吗?”
“当然不是,阿鸢为何如此说?”闵斓王低下头望向斓鸢。
斓鸢故作凄楚地深吸一口气,黯然道:“既然王爷要娶我为妻,却为何轻贱于我?”
“本王何时轻贱你了?”
“你还未娶我过门,却夜夜与我同塌而栖,这不合礼数。”
“这礼数实在没道理,本王明日就颁布一条新律,不必等成婚……”后面的话闵斓王贴近斓鸢耳边,小声儿低语……
只见阿鸢脸色绯红,气急败坏地去推闵斓王,恼怒道:“你敢!”
“好了好了,下月初九是个良辰吉日,本王会在那天昭告天下娶你为妻。”
——
却说阿鸢和闵斓王离开茶馆后,直觉告诉钱铭,阿鸢应该是有事来找他。
转身回到二楼包间,端起阿鸢用过的茶盏。果然!茶盏下压着一片金叶子并一封血书。
“恳请将此物交与陛下,拜谢!”
钱铭攥着血书正犯愁自己要如何才能见到陛下,不料,茶馆就被御林军给围了起来。
原来,阿鸢在茶楼的时候就被许多人认了出来。之后又逛了许多热闹的地方。阿鸢容貌出众,想不被人记住的确很难。
“这不是金将军的女眷吗?”
“我瞧着也是她,那她身边的男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