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未婚妻
最先赶过来的是阮嘉树和阮若离。阮嘉树生怕方若妤这个傻子吃亏,所以离的近了些。阮若离则纯粹是凑热闹的。听到白翎叫喊声的时候,两人停下交谈声,互相对视一眼,拔起腿就往方若妤二人所在的方向跑去。当看到方若妤不顾安危就要往池子里跳,阮嘉树瞳孔一缩,速度加快到极致,手臂伸长直接将人拉进怀中,因为惯性摔倒在地滚了两圈后才堪堪停下。而跟在他身后的阮若离脱下外套就往池子里冲,待众人闻声赶来时,白翎已经被救上岸。“带白姐下去换身衣物!”平时不着调的阮若离此刻眉眼间满是严肃。看了眼离自己最近的佣人,见后者不为所动,阮若离眉眼一皱,怒喝道,“没听清楚么,快带白姐下去换身干净的衣物。”已经被吓傻的佣人赶紧上前,可就在她伸出手去时,却叫白翎推拒了开来。时下已经十二月初。海城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偏今的白翎只着了条洋裙,身材薄弱的她因为被水浸泡的缘故,看上去更是孱弱。颤抖着身体站起身来,白翎将还在滴水的长发拢到耳后,抬起一双冻僵的双腿朝着阮嘉树二人所在的方向走去。“阿妤,你没事吧。”因为太过于寒冷,她的声音也在跟着颤抖。方若妤此刻正被阮嘉树紧抱在怀中,听到头顶响起白翎的声音,她慌忙抬起头,对上了白翎还在泛红的眼眶。“我没事,白姐你快去换身衣服,待会儿该冻坏了。”就是她今穿的这身都觉着冷。更何况是在池子里泡过的白翎。
白翎没有听清她的话。这会儿的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阮嘉树身上。寒风一吹,白翎的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全场一片寂静。就在阮若离又要唤佣人把白翎领进屋的那一刻,就听白翎终于开了口。她问,“嘉树,这一切都是真的么?”声音虚无缥缈,若不是离得近,阮嘉树根本听不到她了什么。感受到怀中的人因为白翎这番话而身体僵硬,阮嘉树毫不犹豫的抬起头,对上了白翎那双无辜又无助的双眸。阮嘉树,“是的,阿妤将会是我的新娘,她……”他的话还未完,就见白翎两眼一翻,昏倒在地。“人呢!还不赶紧叫西蒙过来!”-“人没事,只是冻晕了,待会儿醒了记得喝点姜汤,暖暖身子。”西蒙收好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看了眼站在墙角的阮嘉树。“听人白姐特意从国外赶回来,为的就是你。”拎起手边的医疗箱,西蒙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抬脚来到了阮嘉树跟前。余光瞥了眼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白翎,他眉眼一扬,笑道,“看不出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桃花还挺旺盛。”阮嘉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听西蒙人没事,他转身就准备离开。“你要去哪儿?”西蒙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待会儿白姐要是醒了……”“她醒不醒不关我的事,现在,我要去安抚我的未婚妻。”
西蒙的威胁
客房的门被打开又关上。西蒙对着房门耸了耸肩,转过身冲躺在床上的人开口道,“白姐,该起了。”床上的人眼睫扇动,却依旧坚持没有睁开双眼,仿佛还在昏迷中一般。西蒙觉得没意思透了。他随意坐在沙发扶手上,目光看向窗外,“白姐从就应该清楚,大少爷对你没有丝毫意思,所以今你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这番话刚一完,就见床上的白翎缓缓睁开了双眸。骨子里还透着寒冷的她不再是方才那副可怜柔弱的模样。一双黑眸空洞,她仰躺在床上,嗓子沙哑开口讥讽道,“你懂什么,阮嘉树理应属于我。”西蒙笑了。窗外的月光正对着他,将他本就白皙的脸照的更白了几分。“阮嘉树是个体,是独立的,当年你高三毕业选择出国,出国前对他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下白翎躺不下去了。从床上翻坐起来,白翎脸上写满了警惕,“你都听到了什么?”西蒙嘴角挂着戏谑的笑,道,“当然是白姐的那番深情告白,以及,大少爷拒绝你时的模样。”白翎的呼吸停滞,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西蒙不放,“所以呢,你要告诉方若妤,告诉她当年的阮嘉树就一直喜欢着她,以此来嘲笑我?”西蒙摇头不。他从沙发上站起身,一双修长的双腿被西装裤包裹,显得格外惑人。抬起腿朝床边走去,西蒙笑道,“我只是劝告白姐,不要做那些可笑的事,否则伤害了方姐,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西蒙在完这番话后便提起医疗箱走出客房,留白翎一人呆在客房内,双手紧握成拳,眼中妒意旺盛。
-“卿卿!”一出门就在门口见到了阮卿卿,西蒙连最宝贝的医疗箱也不顾了,直接展开双臂就要去抱面前的人儿。可就在他马上要抱到阮卿卿的那一刻,忽觉脖颈难受,就连呼吸也不顺畅起来。扭头看过去,就见顾寒霄正拉着自己的后衣领,顶着一张黑脸看着自己。“顾寒霄,你做什么?!”因为不能呼吸的缘故,西蒙白皙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顾寒霄瞧了眼阮卿卿,以眼神示意对方让开后,终于松了了手。而西蒙因为还未收住脚,险些因惯性而冲撞到不远处的柱子上。好在他及时剎住了脚。拍拍受惊的心脏,西蒙猛地转过身,手指直指顾寒霄,一脸委屈地冲阮卿卿告状,“卿卿,他欺负我。”顾寒霄替阮卿卿接了话,“欺负你怎么了?卿卿是你能抱的?”着,他揽住了阮卿卿的腰身,抓起她带有戒指的手指在上头落下一吻,而后抬起头来,冲西蒙挑衅地一挑眉。西蒙:……好想揍一顿这个狗男人,但我打不过怎么办?咬牙扬起脑袋,西蒙手上打不过,嘴上却从不认输。“别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卿卿,早晚有一我能撬你墙角!”顾寒霄眉间抽搐一下,一双黑眸阴沉的看不到边际,“是么?今晚你还想活着走出阮家大门?”西蒙受了威胁,身子不自觉一颤,道,“我有阮嘉树!”顾寒霄,“你就是喊王老子,也不能阻止我揍你。”西蒙:……冷静自持的顾氏总裁?眼前这只护食的老狗逼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