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去投胎吗?
“你还敢问!”胤禛怒喝。
“你又将朕的话当耳旁风,不带人就敢出军营,皮子痒了就跟朕说,朕成全你!”
林福唇角抽了抽,他比苏培盛功夫好,没跟苏培盛在圆明园那次一样扭着腰,只捂着脑门站起来,跟苏培盛一起出去了。
巧荷和巧静迟疑片刻,也跟着站到了帐篷外头。
怎么说呢?
就……主子爷这色厉内荏却从来不见真格的模样,御前伺候的都习惯了呢。
帐篷内,耿舒宁期期艾艾凑到胤禛面前,可怜巴巴看着他。
“我只是在这里闷得慌,才出去走了走,就在河边,也没去远的地方,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抓着胤禛的龙袍棉甲衣角轻晃,“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跟你说。”
胤禛面无表情看着她,“你说说你都认了多少回错,可改过一次?”
耿舒宁:“……”积极认错,打死不改,是宠后标配嘛!
她偶尔造作一下怎么了?
察觉出胤禛狗脾气上头,明显有点不大对劲,她满头雾水。
“左右周围都是将士,我身边也带着九卫,这才没跟您说……您这是怎么了?”
她从侧面抱住胤禛的腰肢,一脸愤愤:“谁那么不长眼,敢在您面前添腻烦,惹得您如此动肝火?爷跟我说,敢欺负我男人,我叫九卫偷偷去收拾他一顿!”
胤禛扯了扯唇角,垂眸点头:“青海那边刚传来了消息,是关于老十四的。”
耿舒宁:“……”打扰了!
她松开手,扭身就跑,此地不宜久留。
有火气,还是叫这人自个儿消化一下吧,这是蓝朋友该有的素养嘛!
告辞……是不可能的。
即便在布库场上酱酱酿酿练了足足一个月,北行这一路胤禛也监督着她练武来着,可……怎么比得过这位四岁就开始卷生卷死的爷。
被胤禛夹着绕过屏风往龙床那边去,耿舒宁紧着声儿讨饶——
“爷这事儿我提前跟您说了,您可不能因此就生我的气呀!”
“别激动,您听我慢慢跟您解释,我这样做都是有苦衷的,绝不是瞎折腾……”
“你到底听不听我说?你就不想知道我刚才出去干嘛了吗?”
……
她低着声儿说了好些,胤禛一声不吭,将她扔在龙床上。
不等耿舒宁爬开,就将她抱到了膝盖上。
耿舒宁急了,她又不是跑出去玩儿的,她是去看那位导致和通泊战败的费英东曾孙跟随萨布素来了没有。
“你要打我,我可生气了!我回头就离家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