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竟然长肉了!
明明穿着衣裳看起来还是瘦削模样,可胳膊腿儿肌肉明显,还有腹肌,线条隐隐约约拱卫着孽缘,叫人流连忘返。
耿舒宁气都喘不匀,也没忍住感叹:“爷现在……唔……真真是秀色可餐,怪不得……嗯,怪不得旁人惦记哼……”
胤禛很受用耿舒宁的喜欢,不枉费他忙里偷闲在布库场上挥洒的汗水。
但他没说话,他埋在心底的郁结,不堪,还有悲凉,并不想让怀里脸颊滴粉的小狐貍知道。
可他的生母非要将他身边最重视的都毁掉,如果不让小狐貍清楚一切,也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就会因为大意而受伤甚至……
想到此处,胤禛几乎是用上了把这娇娇儿嵌入身体的力道,紧紧拥着她。
月击星空,星空震颤,点点星光滑落,落入幔帐,惊起动人心弦的吟唱。
耿舒宁自觉体力还算不错,以前起码能陪着蓝盆友快乐到结尾。
累着了,第二日休息半天就没事儿人一样。
但今天她却感受到了胤禛格外不同的热情,每一次星空见月,都要为之震颤。
温柔中带着些微粗鲁,却更叫她难耐,眼角的晶莹一滴滴滑落,也润不透嘶哑求饶的嗓音。
她翻身想跑,这位爷太适合做古董商了!
她不行,她是细水长流的选手哇~
但跑是来不及的,伴随着胤禛低哑的轻哄,呜呜咽咽的小兽又一次被拥住,继续无休无止地沉沦,一次次攀上云端。
这次耿舒宁没能陪胤禛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再睁眼,幔帐被晴芳打开时,灯烛都点上了!
耿舒宁呆了下,抚着脖子,声音嘶哑问:“这会子什么时辰了?”
不会晚上了吧?
她一觉睡了一天?!
巧荷见到幔帐内比以往更甚的风光,脸颊微红,赶忙将早备好的薄荷蜜水端过来。
耿舒宁接过来一口干掉,这才觉得嗓子眼舒服了些。
“回主子,还没过午时呢,万岁爷留话,说今儿个忙,午膳怕是回不来,叫您等他一起用晚膳。”晴芳这回倒是没有往常伺候时的脸红,只略担忧扶着主子起身。
昨儿个主子在年羹尧面前那般肆意,晴芳就觉得有些不妙。
眼下见到主子身上的痕迹,这都不算什么,可看着主子走路时的不自在,还有蜜水都润不回来的嗓音,令她心里越加发沉。
怕不是万岁爷生了怒,将火气都发作在幔帐里了吧?
昨个儿储秀宫和漱芳斋还有礼部其他的官员和宫人看着,若是有不好听的传出去,损了万岁爷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