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给两人……好吧,她没那么无私,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缓冲和后退的余地。
胤禛感觉得出耿舒宁的懊恼、忐忑和烦躁,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心疼。
他放下佛串,掌心抚着耿舒宁的脖颈儿用力,低头吻住她的唇,用舌尖抚慰她自己咬过的地方。
好一会儿,等耿舒宁眸子里泛起雾,轻哼出声,胤禛才放过她。
唇齿相依的缱绻,到底叫胤禛藏不住眸底的愉悦,他面上的冷意也消散了个干净。
慢条斯理剥着那身青灰色的居士袍子,胤禛温声开口。
“知道为何朕为你取字岁宁吗?”
耿舒宁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方便他拉开肚兜的系带,懒洋洋嗯了声。
“岁岁安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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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冲到村子里后,教小孩子唱曲儿,被暗卫找到,就是唱的岁岁安宁顺口溜。
衣裳散了一地,胤禛没动肚兜的细带,抱着黑底菡萏肚兜并雪绸亵裤的娇娇儿,没入了姜地色的幔帐里。
在开口时,胤禛的声音喑哑许多,“错了,岁宁,宁得一人心,岁岁不相离……”
“从你不让朕喊你宁儿那天起,朕脑海中就浮现出这名字,独属于你的名字……”
耿舒宁愣了下,仰望着昏暗幔帐内精壮的身影,和风细雨一般靠近,作恶却毫不留情。
剎那间,月落长河,心房比身体还要满足。
喜悦从眼角溢出,说不清欢快是来自精神还是肉体,只能化作无意义的吟唱,在幔帐内时轻时重地飘荡。
胤禛是晚膳前过来的,这顿晚膳直用到了夜半时分。
耿舒宁饿得肚子咕咕叫,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无,只能趴在枕间,似满足更娇嗔地瞪含笑餍足的男人。
“我饿了!爷喂我用膳!”
胤禛叫人送了点心进来,用手托着塞进她微肿的小嘴里。
在耿舒宁探着脑袋,跟嗷嗷待哺的小兽一样,示意他继续喂的时候,胤禛却不动了。
他慢条斯理问:“咱们先说前面的事儿,你知错吗?”
耿舒宁深吸口气,咬牙认怂,蔫蔫将脑袋埋在他身前。
“知道错了!”
但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会做同样的选择。
她不能说自己不信任胤禛。
事实上今天他过来,无论是身体力行,还是给她的解释,都叫她更加信任他。
可她永远做不到跟其他女人一样,将自己的所有全部交出去,完全依靠别人。
她闷声道:“爷现在喜欢我,我也信任爷,但谁也没办法保证十年,二十年后我们之间仍跟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