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地抱住耿舒宁,“说!爷听着。”
耿舒宁善解人意地活动柔荑,替他解决当务之急,叫孽缘恶意稍减,也叫两人之间的火更旺。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阿玛的罪名是为了保护他顺利抵达京城,那我兄长被仙人跳算计,引得纳喇氏登门求我去找太后和您求情,又是谁的手段?”
胤禛闷哼了声,捏住她作孽的动作,却无法利落阻止,只能由着她掌控这一瞬的权柄。
“你不想拿回你额娘……的嫁妆了?”
耿舒宁眼波流转着媚色,轻轻蹭着他的下巴,“想啊,但您更想以我父兄之罪,以孝悌之道,逼我回御前求您吧?”
胤禛的呼吸更加混乱,用了力道拍她一巴掌,“轻点!”
痛呼出声的耿舒宁:“……”艹了,真是恨不能阉了这货!
她时快时慢地威胁他:“那爷说啊!”
“您故意放纵佟家跟纳喇氏联系,见我不上钩,又纵容他们对我动手,总归是想叫我心甘情愿回到御前,是不是?”
胤禛顾不上回答,恨她总是这样聪明,急迫地翻身,用力吻住她太过冷静的小嘴儿,只想叫她一起在这方寸之间的明黄里沉沦。
赵松和小成子在外头伺候着,巧荷也在。
三人听到里面响起很久没有听到的熟悉动静,都微妙地松了口气,甚至有些欢喜。
只要是成了事儿,往后这两位祖宗再吵架,也多个比较解气的吵架方式,总不会再连累到他们身上了吧?
岂料高兴了还没一炷香工夫,就听到里头传来万岁爷恼怒的叫水声。
三人都迷茫万分,这……敦伦还能出岔子???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赵松和巧荷亲自提了水进去伺候,只有一个衣衫不整的主子躺在龙床上,以手背覆面,也遮不住铁青的面色。
屏风后正在收拾自己的耿太监,心里啧啧出声,太久没那啥的男人实在是经不住激啊。
她笑着接过巧荷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自己掉落水珠的手。
等收拾利落了,耿舒宁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格外冷淡地绕出屏风,利落打了个千儿。
“劳烦万岁爷百忙之中还要抽出空来算计奴才,是奴才的不是,往后您叫奴才在哪儿,奴才就在哪儿待着。”
胤禛由着赵松伺候穿好了新取过来的龙袍,黑着脸大跨步过去,拉着她回到圆桌前。
他冷冷看耿舒宁:“再不跑了是吧?”
耿舒宁双手捧着酒杯,轻轻碰了下他的,认真保证。
“再也不跑了!”
“奴才经前面几番教训已经充分认识到,外头的日子没那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