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吃人,还有狗东西打人的宫廷……
正走着神,她突然感觉屁股一痛,忍不住瞪过去:“唔!您干嘛!”
这人怎么能随便,随便碰人那啥呢!
胤禛不动声色叫她回神,装着思忖了片刻,缓了脸色松口。
“你亲朕一下,亲得朕满意了,朕安排你出宫。”
耿舒宁:“……”他在想屁吃!
她面无表情转身要走,“那奴婢不出去了,奴婢这就回去禁足反省!”
但她没能走动。
这人胳膊就像是铁做的,他不松手,她就跟个鸡崽子一样无能为力。
胤禛看着她愤愤的小脸儿,像极了炸毛的鸡,到底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
抱着哄人的心思,他声音温柔许多。
“朕刚才不该罚你,算朕给你赔不是,这诚意朕亲自来讨也罢。”
来不及拒绝,腰便被折了往后压,又被控着脖颈儿堵住唇,耿舒宁连颤抖的屁股都充满着愤怒。
这宫廷真的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好几日时间,耿舒宁都没出现在御前。
哪怕是赵松和小成子哭给她看,耿舒宁也一直纹丝不动闷在莺飞阁里,问就是挨了板子腚疼。
赵松有些想不通,他天天在御前,也没见着尚功局的武嬷嬷啊!
苏培盛想起先前在门口听到的啪啪声,笑而不语,祖宗挨罚,哪儿能叫武嬷嬷动手呢。
左右万岁爷这几日虽然冷着脸,可也没发脾气,比先前那种风雨欲来的阵仗好太多了。
去求耿舒宁出来,也不是真强迫她,是求给万岁爷看的。
当奴才的就得先主子所想,可别叫主子爷以为他们委屈了姑娘,更不能让主子开口服软给那祖宗台阶。
又过去几日,涿州一带连日放晴。
得知皇上震怒,又有七贝勒胤祐坐镇,朝廷还派遣了对永定河况颇为了解的徐廷玺出京,助阵病倒的河道总督张鹏翮,截留了山东境内的两万石漕粮,缓解了赈灾的压力。
至于湖广那边,雨势却只是见小,灾情依然严重。
好在新任总督石文晟还算稳得住,曹寅也带了三百余大夫奔赴湖广赈灾。
每日上朝,文武大臣们讨论的,不再是如何赈灾,反而因为该如何治罪涿州官员和湖广官员争吵不休。
哪怕是京外的官儿,那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刨了坑里的萝卜,各方势力才好安插自己的人进去。
胤禛这一次没发脾气,也没急着处置谁,粘杆处始终没查到满丕的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