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里头倒是没他想得那么香艳,也就是被咬了一口,又被掐着腰往上一提,转了个圈,从坐变成了跨坐而已。
耿舒宁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捂着脑袋,腰肢疼得像是被折断了一样,杏眸里忍不住漫上水色。
好了,她知道这狗东西不讲证据,也知道这狗东西气狠了,知道得很清楚了。
识时务一直都是耿舒宁最擅长的,她抽着气哽咽,“好疼,万岁爷饶我一次,我将功赎罪好不好?”
胤禛在黑暗中,隐约能看清楚耿舒宁的表情。
之所以叫耿舒宁转身,是闻到她身上浅淡的香气,身上有点躁动。
既她用了香露,他也就不用勉强自己忍着。
胤禛目光锐利盯着自己的猎物,确实等不及到青玉阁,就想好好跟她算算账。
她身上浅淡的香气,叫他心情不错,他手指慢条斯理擦过她才刚服软的小嘴儿。
“现在知道将功赎罪了?”
“朕若不叫人请耿女官面圣,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临出宫之前?”
耿舒宁不得不亲吻唇边带着微微檀香味的拇指,声音愈发娇软。
“万岁爷误会舒宁了,舒宁没说要出宫……”
因为坐姿,耿舒宁低垂着脑袋,方便胤禛手指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向前拉近。
“嗯?不出宫了?”
耿舒宁由着他骚,没急着吭声。
陈嬷嬷也好,耿雪也好,眼看着离她出宫的日子越来越近,都曾试探过她。
她还没想清楚。
如果说出宫纯粹为自由,她现在很清楚,这个世道的自由要靠权力来实现,不会再天真往外奔。
可若就此留在宫里,她又不甘心,她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个几乎跟她唇贴在一起,叫她心惊胆战怕被咬一口的男人,太危险。
他不是只活在电视和野史里的偶像,是真正掌控天下人生杀大权的帝王。
他不会为一个女人停住脚步,不会被人轻易左右思想,更不会纵容她的野望。
穿越一场,总要改变点什么吧?
如果愿意只享受荣华富贵做个人上人,上辈子,这辈子都有太多机会,她只需要躺平就好。
胤禛没逼她,轻笑声扑在她鼻尖,“不想说?”
那就别说了。
带着扳指的拇指挪开,更柔软的东西压在她的唇上,带着独属于他的色彩,将柔软变成利剑,毫不客气分开她迟疑的唇。
灼热气息猛地冲进她口中,恶狠狠地纠缠着要她追随。
“唔……不……”耿舒宁低着头有点喘不过气。
这人不管做什么,都带着股子狠劲儿。
要是他跟上辈子的小奶狗一样温柔,她都不用那么犹豫,更有信心可以左右他的想法。
这会子轮到胤禛不想说话了,回答她的是更有力道的压制,姣好柔软的丘陵被狠狠往墙上压,生疼。
更疼的是舌根子,怎么会有人接个吻像是要吃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