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赔点,也习惯了。”
老板无奈苦笑一声,随后继续忙碌去了。
徐月光摸了摸下巴,这倒也是,民始终是斗不过官。
除了让这些人白嫖还真没办法。
不过这倒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当官的正大光明白嫖。
本以为这就是一件小事,但等到城内热闹起来后,徐月光才发现,这座城内不仅仅是当差的白嫖一顿早餐那么简单。
等徐月光几人慢悠悠吃过早饭后,街上已经是布满了摊贩了。
卖小吃的,卖干饼的,卖水果的……
这些摊贩摆摊时,总有那么一两个官差经过。
而这些官差经过,那是吃拿管要,样样精通。
这些小摊贩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着。
当然,这些也都是一些小事而已。
苗诗瑶几人也就是觉得这些官差凭的无耻,但直到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关在笼子内游街,几人打听一番后。
终于是知道这城里得是多么离谱了。
哐啷哐啷~
发臭的囚车在城中游行,里面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看不清模样。
“这赵寡妇,是真惨呀……”
“是呀,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呀~”
街上的行人议论纷纷。
“明明什么都没做,家里人都死了就算了,没想到还要被这些畜生欺负。”
“可不是么,今天游行,晚上就要浸猪笼了,哎,咱们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
嘘,小声点,别瞎说,上面的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小老百姓管好自己的嘴。”
徐月光几人听见城里老百姓的讨论之后都是有些疑惑,
本来以为这就是个罪犯,没成想,貌似另有其因?
“兄台,这什么情况?听你们说,这女人貌似不是罪犯?”
徐月光跟着苗诗瑶几人站在一边,转头对着身边一个公子哥问道。
公子哥身穿一袭绿色长袍,颇有几分气度。
瞥了眼徐月光,他咧嘴一笑,
“当然不是,你这要是问我就问对人了。”
“要是其他人,说不定还真不敢跟你说。”
“这是永州城内赵家的寡妇,家里老爹老妈都死了,男人也在前面不久被知县的儿子打死了。
现在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几天前,城里传出她勾引县长之子,被县长儿媳发现,所以现在要按照规矩来处理。”
“勾引别人家男人,还是县令儿子,那得浸猪笼,现在就是游街,等到黄昏,估么着就要浸猪笼了。”
绿袍公子摇着折扇,气度翩翩,缓缓解释道。
“勾引县令公子?这是真是假?”在徐月光身后的柳如烟站了出来,狐疑着问道。
绿袍公子瞥了眼柳如烟,轻笑一声,“哟,还是个小美人。”
随后他继续道,
“嘿,是真是假这还用说么,当然是假的。
这城里人,谁不知道就是县令公子奸淫赵家寡妇,赵家寡妇不同意,才落的如此下场的。”
“但是吧,谁让那人是县令家的公子呢?就算是他奸淫赵家寡妇,谁又敢说呢?”
“外面的人吧,暗地里不说,明面上,他们只敢说是赵家寡妇如何勾引知县之子的,你们说,对吧?”
说着这话时,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一个普通老汉。
老汉也看见绿袍公子,看清这人之后,他瞳孔猛缩,吓的连连后退,差点没摔倒了下去,像是见鬼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