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到长毛罗密欧》作者:丹妮
文案:
哇喔!闪到腰歪了!
一觉醒来,身旁多了只「猩猩」不说,
这只长毛的人形「动物」
还会做饭、洗衣、扫厕所、出水能跳、入水能游……
实在正点得……嗯嗯,给他超强厉害!
这下她大小姐可乐得飘飘的――
咦?感觉似乎少了那么点东西来「陪衬」,
是甚么呢?大概可能也许是欠个人来爱吧!
那――要不凑合凑合委身
作者:丹妮
非常早的清晨,灰蒙蒙的天空中还依稀可见淡黄色的月影,至于星星是早就看不见了。淡粉红色的阳光轻轻浅浅地穿过云层洒下,却不知道太阳在哪里。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手扶着一辆脚踏车,头上一顶nike棒球帽,身上穿著adidas运动外套和热身裤,脚上一双nb的慢跑鞋。如果不是背上的大背包,远远地看,倒有点像清晨早起的运动爱好者,而不管是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脚踏车,都是年代久远的样子,和他的人也是挺配的。
他看来满脸风霜,杂乱的头发在脑后草草地扎成一束马尾,满睑杂生的胡子遮住了他的长相;这样有一个好处,让人看不出长相的美丑,也不用费心维护,棕色的皮肤是久经日晒的痕迹,也许他曾经在赤道的阳光下生活过一段日子。
此刻他正站在一栋有花园的两层楼洋房前,驻足呆立。离乡十年,终于回到阔别已久的家,正常的反应该是要感到欣喜的,但此时的他倒有点踟蹰,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口袋中的钥匙像块烙铁烫红他的身体,而逐渐明朗的天色和背上益加沉重的背包提醒他一夜无眠的疲惫。他终于掏出钥匙,抽出一支钥匙插进锁孔,向左转两圈,门轻轻巧巧地开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只脚踏进这曾经熟悉而今觉得陌生的家。
抬望眼,房子的外观经过十年风雨的洗礼陈旧了许多;花园依旧是花木扶疏,只是草皮长了一点,该割一割了,也许下午吧!等他睡个好觉起来再好好整理一番。十年没回来,想必要整理清洁的地方不少。他将脚踏车牵进门内放好,在玄关处脱下鞋子摆好,上楼走向自己的房间。那张温暖的大床,他可是怀念已久了。
***
由光线在地上移动的影子来测知时间,由此古人发明了日晷;现代人则使用时钟,至于闹钟则是用来提醒时间的工具。
当闹钟尽责地在正确时间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狗那样叫起来时,齐雪儿从被子里伸长了手拍掉闹钟的开关。
「再睡五分钟就好了。」她翻个身喃喃地念着。
她的脑子醒了,但是身体还没醒,所以有一股温热的气息以固定的间隔喷在她脸上这件事,她在一分钟后才发现。
「奇怪?」她记得她没养狗,也没养猫,那这股热气是谁的?
她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脸部特写就在她鼻尖三公分前。乍然看到一张毛绒绒的脸,她还以为那是只玩具熊。但是玩具怎么会呼吸?她又花了一分钟仔细研究那张脸,好不容易才确定那是一张人脸,而且是一张男人的脸。
她的第一个下意识动作是摸摸自己的身体。还好!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在确认无误之后,她抄起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再跳下床,然后不客气地大脚一踢,将这个不速之客用力踢下床。
在一声惨叫和重物坠地声后,床的另一边慢慢出现一张痛苦扭曲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床上?」齐雪儿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那男人,凶巴巴地问。她虽然叫雪儿,个性可是比太阳还明朗。
「我叫马克翔,大家都叫我马克。」马克翔揉着疼痛不已的屁股,她那一脚力道可不轻。
「我不是问你名字,是问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小姐,妳可能误会了,我敢肯定这张床是我的,所以应该是我问妳——为什么在我床上才对。」虽然床罩和枕头是他没见过的,但是他肯定床罩下的床是他的没错。
「你……」齐雪儿气得说不出话来。简直是莫名其妙嘛!她早上一觉醒来身边多了一个满脸胡子活像山贼的男人,她没有花容失色喊叫或昏倒就已经是万幸了,现在这个山贼竟然说是她睡错床?开什么玩笑,她在这张床上睡了五年怎么会睡错床?总而言之,对付这种想占女孩子便宜的无耻之徒不必讲道理,只有一个办法可用。;
她很快地拿起电话,拨了三个号码。「喂!警察局吗?我这里是……」她还没来得及讲完,电话就被切断了,她瞪着切断电话的那只手。「你干什么?」
「我想妳可能搞错了。」马克翔用手抓抓纠结凌乱的头发。「我们之间可能有一点误会。」
「误会?!你爬上我的床这叫误会?」
「我承认这是我的疏忽,因为我没想到这房子会有人住,再加上我又很累,所以根本没注意,真是抱歉;但是我说这张床是我的是真的,如果妳不相信,我可以告诉妳床是我在义大利的一间二手店买的,左边的床脚有一块铜牌,铜牌上刻着一只海豚,不信妳可以看看。」
齐雪儿半信半疑地掀开床罩,左边内侧的床脚上果然有一块刻有海豚的铜牌。
「妳看,我没说错吧!这床真是我的。」
「哼!你只是运气好猜对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哪里看过和这一模一样的床?」
「小姐,这张床是纯手工制的,保证全世界只有一张。」马克翔耐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