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极其微妙的肌肤触感,让王蝉衣顿时宛如身处在暖玉的包围之下,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毛孔。
她已经羞愤欲绝,脸上的红晕从耳根、连脖子、经背脊下去,直到脚跟。
“李志,你这个畜生,这是白天,是哀家的寝宫当中,你却如此大逆不道,不怕遭天谴吗!”王蝉衣在、当中逐渐迷失。
“这就是你出手的代价!你处处针对朕,难道朕不能还手吗?”
李志咬住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开始肆意玩弄起来。
太后从开始一直都在针对他,处处布下阴谋,若不是他有诸多手段,只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当然要在她的身上收回一点利息来了。
想到此处,李志心中更恨,手中大力一撕,呲啦一声,王蝉衣身上的凤袍被他狠狠撕碎!
王蝉衣无比惹火的身材,尽情在他眼前暴露无遗,每一寸每一处都在吸引着他的目光。
因为保养的缘故,哪怕她已经过了三十,身上依旧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晦暗,更没有多余的赘肉和痕迹。
王蝉衣只是恍惚之间,便感到身上一凉,人都懵了。
她堂堂太后,一国之尊,谁敢在她面前放肆,别说辱她,即便有半点不尊敬,那都是大罪!
如今却被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施暴,身上更是不着片缕,无疑是在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尽情抚摸。
“李志,你放开哀家,你想要什么,哀家都给你!”
王蝉衣言语当中带着一丝哭腔,生怕他做出禽兽之举。
李志现在哪顾得了其他。
“如今知道怕了?当时做的时候可曾想过一旦败露,会面临什么?”
“痛!”
李志轻轻一咬,王蝉衣便狠狠地吃痛。
“哀家并没有做,是你诬栽于我,你为了皇位稳固,往哀家的头上泼脏水,如此下作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你有何面目面对先帝?”
王蝉衣狠狠地怒斥道。
感受着那宛如烈焰般燃烧炙热的躯体,手脚更是发软,无一丝一毫的力气。
“先帝?”
李志心中冷笑,他连皇帝都不是,更别说先帝是哪根葱,与他何干,他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太后,你实在是太过幼稚了,哪怕你只是放任纵容,甚至斩断了所有的痕迹,可是你只要出手,与此事沾上关系,你便再也逃脱不了!”
李志一边说着,手中却愈发大力。
“你要东厂,我给你就是!”
王蝉衣心中已经害怕了,李志绝不仅仅是威胁她。
“东厂,我要,你,也逃不掉,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一个区区东厂,就能抵消你的罪责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
李志眼中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处处透露着冷漠。
手中一个转手,便将她的身子全部调转过来,所有一切,更加清晰,每一根汗毛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都透露着圣洁。
他如今便要将这种圣洁,如同撕碎凤衫一般,狠狠地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