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出来,小稚立马跑了过来,说道:“午饭点过了,歆雅姐姐和小樱姐姐帮你们留了饭,正在屋子里等着我们呢。。。。。。”
听那语气,她似乎和宇文樱相处的不错。
至于张歆雅在等着我。。。。。。不必说,她肯定也是惦记着昨晚的情况。
我揉了揉小稚的脑袋,拉着她往屋里走去。
小稚小声告诉我,洗头的女子正是方二娃说的那位房客,她们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认识的,挺聊得来,至少小稚蛮喜欢对方的。
女子名叫舒洁,来这边旅游的,已经住在这里一周多了。
姓舒?
一个挺罕见的姓氏。
我压低声音问小稚:“她是。。。。。。苗女?”
小稚点头,呲出俩门牙:“对,听说是贵州那边来的,原来的名字叫什么辛衣舒,上大学的时候觉得名字拗口,同学老是记不住,就改名字了,叫舒洁。”
这就对上了,我记得只有黔东南那边的苗人挺多都是姓舒的。
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我看谁都觉得有嫌疑,虽然对方身上并未有任何诡异之处,可还是不免多问了几句:“她一个苗女,怎的跑东北这边来了?”
“还不是爱情惹的祸。”
小稚跟个小大人似得叹了口气,一脸惆怅的说道:“大学时候找了个汉人对象,好像就是白城的,老提这边有多美,后来毕业分手了,她就来这边散散心了,和过去告个别。”
我照她后脑勺上就是一巴掌,让她正常点,别学那副怨妇表情。
舒洁似乎感觉到了我在看她,扭过头来和我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点头而过。
下午的时候,我们几人就在冰湖村四处溜达了,其实主要目的还是想寻觅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进一步判断剖析那背后的黑手。
可惜,没什么发现。
风水什么的都平平无奇,不过我师父说,如果是那种会寻金脉的堪舆师来看的话,这种养出金脉的地方,风水上一定有不同寻常之处。
接下来的几天基本也都是这样,钱光启带着我们又见了一些以前的金把头,来路清晰的和来路不清晰的都见了,那些来路不清晰的依旧口风很紧,对于他们从哪里学来的本事只字不提,根本套不出话,不过那些来路清晰的金把头倒是和我们说了一些旧事,比方说当年谁谁谁找金窝子极厉害等等,后来我们总结了,但凡是那些个来路不清晰的,都寻金脉特别厉害,有的甚至带队一天就挖出了十几克金子,在原始的淘金业里,这个数量已经很惊人了,是其他人的两三倍。
在这些来路不清晰的金把头里,方二娃其实并不抢眼,每天挖个八九克金子,没有战果特辉煌的时候。
老白冷笑说,看来方二娃和山里主金脉的那些淘金人关系很深啊,到现在都联系这么亲密,要说他的本事差谁都不信,山里那些人教他的本事肯定更多,以前却只能找八九克金子,这不是在刻意藏拙是什么?
一直到了第四天的夜里,奔走一天毫无发现,人却累得够呛,吃过晚饭后我一头摔在炕上,正要睡觉,一个电话却打了过来。
一个陌生号码,显示是南京那边的。
我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一个悦耳的女声随之响起:“弟弟,现在在哪呢?方不方便说话?”
我只觉得这声音是极其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迟疑了一下,问道:“您是。。。。。。”
电话那头的女人顿了顿,道:“大凉山的清河之上,咱们可是相谈甚欢,弟弟难道这么快便忘了姐姐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