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女子静静候着。
嗯。。。。。。两个非常古怪的人!!
那老头约莫六七十岁的样子,里面穿着玄色的唐装,外面却罩着一件孝衣,头上也带着白色的孝帽,腰间拴着麻绳,正是一副披麻戴孝的打扮,我注意到他下身没有穿孝衣,这便是半身孝了,传统的殡葬仪式规格里,母系这边的直系亲属去世才会这般打扮,如果是父系那边的直系亲属,比方说爷爷奶奶什么的,做孙子的是要穿全身孝的。
至于那女子。。。。。。看起来应是三十岁左右的模样!
魅!!邪!!
这便是这女子给我的第一印象!
入了这行后,我自认见过的绝色不在少数,若论出尘,青竹第一,若论艳,则茳姚艳压群芳,眼前这女子却是完全不同于二者的一种美,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妖媚的气息,且妖媚的邪性,妖媚的极其危险,她的五官容貌只能算是上上之姿,绝对当不起风华绝代这些词儿,估摸着好多女人化个妆开个美颜滤镜什么的都能与之争奇斗艳一番,可她的气质却媚到了骨子里,画着浓重的紫色眼影,几乎将一双含情目全都包裹了,甚至斜飞入鬓,我相信这样的妆容绝大多数人都驾驭不了,画了以后估摸着跟只熊猫似得,可她对这等怪诞的妆容却驾驭的得心应手,且平添几分风采,身上罩着紫色的纱衣,雪白肌肤若隐若现,不似老人一样披麻戴孝,只是胳膊上缠了一圈白布,这也是戴孝了,只不过是给一些辈分差的极远的长辈才戴的孝。
两个怪人!!
不,这应该就不是人!!
我虽然没来得及开眼,但经验足以让我判断出这一点,微微眯着眼睛后退一步,拉开彼此距离,方才问道:“这里似乎不是你们应该出没的地方吧?两位,深夜冒险来此,有何贵干?”
那披着半身孝的老头抽了抽嘴角,没好气的说道:“小子,这才分开几天的工夫,难不成连我都认不出了?”
好熟悉的声音。。。。。。
我怔了怔,随即跳脚,惊呼道:“老狐狸?”
老头再度抽了抽嘴角,不知是哭还是在笑:“可不正是我。。。。。。”
“卧槽!!”
一直埋伏在两侧的鹞子哥几人按捺不住跳了出来,老白上上下下打量着这老头:“你就是那个老拿着扫帚扫地的老狐狸?”
老头耸耸肩。。。。。。
我的目光越过老狐狸,投向他身后的女子:“这位是。。。。。。”
那女子眼睛微微一眯:“小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连奴家都忘记了么?真是个负心人呢,亏的奴家日日夜夜的记挂着你呢。。。。。。”
她是。。。。。。胡媚!!!
那个差点蛊惑了我的狐狸精,现如今这一门胡家最强悍的子弟,一个。。。。。。接近天师的大妖!!
她居然来这里了!!
我心头巨震,蹬蹬蹬连退三步,被鹞子哥一掌撑住,心头稍定后,才终于想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它们。。。。。。都化成人形了!!
这岂不是意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