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动的烛光连起来看,像是拼凑成了一个诡异的字符,只是,那字符我们并不认识。
不属于殄文,也并非是我们熟悉的任何一种玄门神秘文字,倒是有点和满文、蒙古文类似。
付慧城伸长脖子飞快看了一眼,而后立即收回目光,仿佛多看一眼就会长针眼似得,而后说道:“不是满文,也不是蒙古文,我们请专门看过这个字符,不是目前还存在的任何一种文字!!”
我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直在盯着视屏。
这时候,视频中的人终于徐徐转过了身子,在斗篷的领口处轻轻一拉,“哗啦”一下,斗篷整个都脱落在地,那人立即赤条条的站在了摄像头面前,对方里面竟没穿任何衣物。
这。。。。。。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面部略显衰老,脸上的皱纹很深刻,从其粗糙的双手以及宽阔的肩背,身上的肌肉线条来看,对方的家庭条件应该不是很好,长期从事着繁重的体力劳作,尤其是大腿上的肌肉,格外的发达,两腿极粗,膝关节在大腿和小腿的对比下,显得很纤细。
“对方应该是个在深山老林里讨生活的人,只有长期在山地奔走的人,腿部的肌肉线条才会是这个样子的,脸颊两侧的红晕是生活在高海拔地区形成的,虽然是黑头发黄皮肤,但瞳孔有点偏绿色,颧骨相对来说比较突出,上半截脸比较宽阔,应该不是汉人,倒是和七爷他们这些比较纯正的蒙古族人比较相似,如无意外,这应该是个生活在北方的少数民族同胞,嗯。。。。。。从视频里来看,对方此时的神智明显有些不太清醒。”
我心里默默做出如是判断。
女人在脱掉斗篷以后,好似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傻傻的站在摄像机前,因为良好的摄影设备,视频清晰度很高,我们能清晰看到,对方涣散无神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不过,挣扎很短暂,很快,女人就重新回到了那种涣散无神的样子,跨过地上的蜡烛,走到旁边的犄角里,那里有一台破损挺严重的桌子,她从抽屉里捞出一个皮子卷着的东西,从那“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来看,皮子里卷着的应该都是工具!
女人把皮子夹在腋下,徐徐回到了蜡烛拼凑出的那个神秘文字的最中间,然后跪坐在地,将那卷皮子一下子摊开。
里面果然全都是工具。
只是,这些工具却不是用来维修东西的,而是屠户用来处理牛羊尸体的。。。。。。
这时候,女人第一次开口里,嘴里吐出一连串怪异的音符,起初的时候声音很低,而后,声音渐渐拔高,而且愈来愈高亢,她双眼无神,可是嘴角却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虔诚!
“有元音和谐律,发音有明显的阿尔泰语系特征。”
张歆雅做出如此判断,想了想,又说道:“如无意外,应该是通古斯语,倒是和蜡烛摆出来的那个神秘字符对应上了,不过老付也说了,这不是目前还存在的任何一种语言文字,那么。。。。。。应该不是通古斯语里的满语分支,比方说满语、锡伯语之类的,看来应该是已经彻底消失的通古斯语了,如无意外,应是秽貊语支里的一种,这个语支属于古代通古斯语族的一部分,包括高句丽语、扶余语、秽貊语、窦莫娄语等等,已经彻底消失了。。。。。。”
她话刚刚说完,老白“卧槽”的大叫了一声。
只见,录像里的那个女人。。。。。。竟然拿起一把尖刀,默默的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她的下手极有分寸,并没有割开肌肉以及下面的动脉血管,只是轻轻的割开了皮肤层而已,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裂开,露出下面的油脂,而后,飞快浮出血珠儿。。。。。。
从始至终,她都是面无表情的,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这种东西似得。
我看的咧了咧嘴,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随后,女人扯着割开的口子,将嘴一点点的凑了上去,腮帮子鼓起,用力猛地一吹。
噗!
她手臂上的皮肤猛地鼓了起来。。。。。。
这让我莫名的想到了小时候看别人杀羊,剥皮的时候,好像就是先把四肢的皮肤割开,然后用力吹,让皮肉分离。。。。。。
似乎是为了应验我心头的想法,女人随后猛地握住自己的手腕,猛地向上一撸,“嗤”的一下,她手臂上的皮肤一下子被撸了上去。。。。。。
女人笑的愈发的诡异了,甚至有了一些病态。
做完这些后,她又默默的拿起了尖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