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根正欲说话,我摆了摆手打断了,而后说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也正要说这个,拆戏台子的人很多,为什么都被惦记上了,就你没事儿?之前我们觉得可能是你没有砸戏台子,不算惹了看客,现在看来这想法有点偏颇了,那些东西根本不讲道理了,不按规矩来了,你应该也在黑名单上,只不过是因为它们奈何你不得罢了。
拨浪鼓这东西吧,它不会自己跳起来咬人,目的就一个,把外面的东西接引进来。
我琢磨着。。。。。。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镇住了,让它不敢强闯,只能按规矩来,毕竟,如果你女儿摇动拨浪鼓,主动邀请人家进门的话,那。。。。。。就真的是什么都压不住了,自己找死,老天奈何?”
“可以肯定,不是那张符!”
鹞子哥笑着补充道:“那张符确实霸道,却是有空子可钻的,果真遇上一门心思要你命的东西,挡不住的,你看看那几家人,老和尚不是说跑不掉了吗。。。。。。”
这个问题可难住白根了,这汉子一边挠头一边苦思冥想,良久,一拍脑袋,说道:“你要说能镇那种东西的玩意,我们全家好像就一个,祖上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个啥玩意。。。。。。”
而后这厮跑去卧室里翻箱倒柜了,老白跟着去看了一眼,眼睛红嗖嗖的回来了,比划了一下,说全是老银器,家底儿厚的不像话。
不多时,白根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尊佛像,只有巴掌长。
老白睨了一眼,就说:“鎏金板凳佛,唐朝的,开门儿老的东西,不用看第二眼,不过不是这东西,继续找吧你!”
白根说要不是这东西的话,那他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干脆让我们自己去里面看。
柜子打开了,里面老东西还真不少。
很快,我师父盯上了一个青花瓷瓶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个黑乎乎的东西。
“舍利!”
我师父微微眯着眼睛说道:“没错,就是这东西了,一个高僧的舍利了,这东西你是哪来的?”
“也是祖上传下来的。。。。。。”
白根说道:“我爸跟我说以前我们家老祖宗在打仗的时候,救过一个和尚,那和尚说我家老祖宗杀孽太重,子孙后代怕是要重蹈血光之灾,把这东西拿去吧,他师父的遗物,供奉好了,保不住他这个举过屠刀的,可至少子孙能求个太平!”
这说法能说得过去。
他们这个村子很有意思,老东西很多,白姓也很多。
蒙古族姓白的有很多,汉族姓白的也有很多,可这两家姓白的追溯起来,却不是一个来由,汉族的白姓应该源于先秦时期的嬴氏或者是芈氏,而蒙古族的白姓就复杂了,有人说是成吉思汗的后代,有人说是成吉思汗亲军的后代,不过满清考证过,认为很多部落都改了这个姓,但总归都是成吉思汗时期非常辉煌的部族,或多或少都跟孛儿只斤氏有些关系。
这里的许多发现也证明了这一点,从农耕民族那里掳掠来的大缸,很多很多的银器等等,都在证明这个。
白根说的那位老祖宗,八成就是成吉思汗时期的人了。。。。。。
这个青花瓷瓶子的年份看起来也差不多是那个时期的。。。。。。
家里有一位高僧的舍利坐镇,不干净的东西进不来。。。。。。还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儿!
“有此物,你们暂时可安心。”
我师父点了点头,旋即道:“先照料你姑娘去吧,给我们安顿个房间就好了,想必等那女孩儿醒来,你们为什么会遭到邪祟侵扰就有一些眉目了!”
白根应了一声,就把我们带到了他大女儿的房间。
等白根走了,鹞子哥就提议说,要不要去另外几家人看看。
这里的人大致分为三茬儿,一茬儿听了老和尚的话准备走的,一茬儿是老和尚说走不了的,白根算是第三茬,也是唯一的一家,知道走不了,所以准备拼命的。。。。。。
鹞子哥说的其他人,自然是那几家走不了的,估摸着他想看看那几家人是什么光景,遇到了什么诡异事情?
我师父却摇了摇头,淡淡说了俩字儿——休息!
于是,我们就不再多事,去车上拿了一些东西,鹞子哥把车停到白根家不远处。
一直在马不停蹄的赶路,我们此刻也很累了,房间空间有限,我师父在床上,我们几个都打了地铺。
犹如梦呓一般和老白嘀咕了一阵闲话,大都是关于我爸提到的那颗地灵珠的。。。。。。
不外乎就是,那颗地灵珠是哪条龙脉结的?又是结合哪个朝代的国祚形成的?一般来说,地灵珠都成型于中原王朝大昌之际,草原上冒出了这么一颗珠子,确实诡异的很,关于此的讨论我们一路上都没停下过,老白大抵是实在没力气讨论了,随便支应了我几句就睡过去了。
没人理会,我渐渐的也就消停了,又加上喝了点酒,不知不觉睡着了。。。。。。
直至,一声凄厉中带着惊恐的尖叫声撕裂了宁静。。。。。。
。。。。。。
(鼗,tao,二声。
太晚了,得开车回家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还网吧通宵有点搞笑了,欠大家四更,记着呢,只要这暴雨停了,那帮二货把电路修好,立马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