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族长,对付这些桀骜不驯的驯马师,还真有一套,先施恩再威胁,大棒加蜜枣,恩威并重,不用想,这群人必然乖乖遵守,再不敢有半句废话。
“大长老,你也一样,张悬长老这种本领,一旦给外人知晓,就没我们什么事了……一定要守口如瓶!”
见众人离开,陈霄继续交代:“我见这位张长老为人低调,必要的时候,我们还要帮他隐瞒。”
“那是自然!”
陈允长老连连点头。
这种天才谁不想抢?暗中拉拢,闷声大财才是王道。
“族长……”
就在他心中感慨族长智谋深远之时,一个急促的声音响了起来,旋即看到陈府管家余波平,骑马而来,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坐在另外一匹马上,紧跟其后。
“怎么了?”陈霄皱眉。
“回禀族长,这位周庆凯,是少爷的同学,说有急事要找你……”余波平急忙回答。
“浩儿的同学?”
陈霄看了过去,就见周庆凯翻滚着从马匹上跳了下来,还未来到跟前,便躬身抱拳,涕泗横流:“陈家主,你一定要为陈少做主啊,他在学院里被人欺负了……”
“浩儿被欺负了?”
陈霄眉头一皱:“是谁?敢挑衅到我陈家头上,真是好大的胆子!”
“是一位刚被学院招来的杂役老师,一点修为都没有,靠献媚陆院长,才进的校园……今天上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不仅让少爷当众出丑,还逼他当众下跪,简直目无法纪,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声音凄厉,周庆凯鼻子一把泪一把,看起来要多凄惨就多凄惨。
陈霄疑惑的看过来:“让浩儿下跪?杂役老师有何资格这么做?又为何要这么做?”
周庆凯:“就是这个杂役老师,没任何本领,还想带课,少爷看不惯,多说了几句,他便肆意报复……这件事,我和同学王喻星皆可作证!”
陈霄摆手:“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若真是随口议论几句便这样做,我不仅要找这位杂役老师的麻烦,还会让白岩学院知道,我陈家不好欺负!”
陈浩不仅是他儿子,还是陈家未来的家主,其他羞辱也就罢了,当众下跪,绝对是按着陈家的脸面摩擦了,若真啥都不做,所谓的三大家族,威严何存?
“回禀陈家主,是这样的,这位杂役老师收了柳明月小姐为学生,公开课上,借助天命源兽的精血,当做引火之物,帮忙引燃熔炉……”
周庆凯将之前准备好的说辞,详细说了出来。
大概意思就是陈浩看不惯柳明月被杂役老师骗,想要揭穿他的身份,亲自上台帮别人点燃熔炉,结果,陆院长怕这个杂役老师丢人,故意帮忙作弊,后者小人得志,各种羞辱,硬逼得陈少下跪……
“陆鸣戎……”
想起什么事,陈霄一甩衣袖,冷哼一声:“以这家伙的尿性,只要是为了学院的名声好,未必干不出来!”
这位陆院长他们认识久了,一心为了学院,有时候牺牲点学生利益,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牺牲别人可以,牺牲到我陈家,我自然不会乖乖就范。
见他信以为真,周庆凯松了口气,再次躬身:“还请陈家主替少爷做主!”
陈霄点头:“放心吧,明天我就去白岩学院看看,他一个小小杂役老师,凭什么给柳明月、余小鱼上课,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儿子下跪!若真如你所说,只是个趋炎附势之辈,我会亲自出手,打断他的狗腿!”
“是!”
感受到对方杀气腾腾的话语,周庆凯不敢继续多待,缩了缩脖子:“那晚辈就先告退了……”
“嗯……”
陈霄摆了摆手,待周庆凯骑马离开,这才反应过来:“忘了问那位杂役老师的名字了,算了,管他叫什么,欺负浩儿,就要想到后果。””
“不错,不管是谁,为了维护老师尊严,便牺牲我陈家的威严,必须严诚!不然人人效仿,我陈家还如何立足?”
陈允长老同样冷哼,满脸不悦。
“嗯!”
陈霄点点头,看了过来:“对了,客卿长老的令牌做好了吗?”
陈允长老从口袋取出一枚令牌双手递了过来:“这是余管家,刚刚送过来的……”
仔细看了一眼,陈霄一脸笑意:“不错,张悬长老还没走吧,走,我们一起过去,将这枚令牌当面给他,也彰显咱们陈府对他的尊重!”
“好!”陈允长老连连点头。
……
白岩马场,甲子坊的柜台前。
刚才招呼张悬的服务员,伸了个懒腰,安静的坐在桌子前一动不动,一脸的百无聊赖。
“赵月,不是有个客人要购买一个月的千里马精料吗?你怎么不去准备,还在这里歇着?”
第二个服务员走了过来,满是好奇。
赵月一声冷哼:“就一个装逼犯而已,我真要跑过去准备,才真叫傻了。”
服务员2好奇:“啥意思?你的意思他买不起?对方看起来很有气质,像是个有钱的少爷啊!”
赵月点头:“少爷?孙红姐,你想多了!跑过来购买精料,却不知道价格,是可以说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可我报出价格后,直接说买一顿的尝尝鲜……有钱的少爷,怎会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