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还能如何,陛下和三皇子一脸笃定,他们也只能花一天时间陪着胡闹了。
齐齐回应,“陛下放心,臣等定当竭尽全力!”说的就像他们真要去南地似的。
文官武将第一次撇下旧怨,不分派系地站在一处,等着登船。
唉,老胳膊老腿了,还得陪着陛下胡闹,踩梯子登高。
昨日还说这道人没有越矩,她这根本是没有规矩,有这么一张脸,他们也没法说是妖道,更不忍心陷之于不义。
夏渺看他们沟通完,站前一步,声音清冽:“上船了。”
什么上船,梯子呢?没有舷梯,让他们飞上去?
下一秒,他们就真飞了起来,只感觉有清风拂过身侧,双脚离开了地面。
凡间有谁经过、见过,有几个朝臣克制不住惊慌尖叫起来,这些狼狈失态的不仅仅是文臣,其中还有三、两武将。
他们稳稳落在甲板上,尖叫才在政敌讥笑下,戛然而止,将将平息了些心跳,面对同僚嘲笑的目光,面色微赧泛红。
——我们这不是从来没飞过吗?
——呵呵,说得我们已经习惯了一样。
——别以为你们掩藏得很好!
——最起码没叫出声!
尖叫的人里有御史大夫,他惯来盯着镇国大将军,坚信方才笑出声的就有这厮,看这面不改色的样,从容了不起啊,你不是伤病吗,这么壮实,精神十足,看我不告你个欺君之罪!
高志业还能不知道这老匹夫想的什么?立刻收敛了浓密大胡子下幸灾乐祸的笑,皱起眉,咳嗽了声,“咳,不妙,不行了,头好晕,我吹吹风。”说着踱步到船舷边上。
御史大夫见高志业退了一步,感觉好歹找回些面子。心中依然哼笑:老狐狸!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却听镇国大将军一声惊叫,惊动了船上的人,他不由嗤笑,不会反应这么慢,现在才害怕吧,还敢嘲笑他们。
高志业叫出声,当然不是因同一件事,他的声音里也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天老爷!船,船飞起来了!”
什么?船上所有人都涌到船边上,他们看见了整个宫殿群,看见了整座都城,看见皇宫嵌在四方城的正中间,看见都城越来越小,船真的飞起来了!
他们忘了言语,紧紧盯着身下的一切。
不过须臾,船已在云海之上,仿若一只展翼的巨鸟!
天空是淡淡的蔚蓝,那太阳就坠在船头,甲板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这真的不是梦吗?
这批姜国的上层大臣们目光微凝,交换着复杂的眼神。他们知道这都是一人手笔,可做到这地步的,真的还是人吗?仙否?
目光聚在那天姿国色的美人身上,莫非真是仙人?也唯有仙人才能有这般姿容、力量吧。
夏渺正和姜承泽站在船头,小泽毕竟还是个孩子,第一次上云舟,自是兴奋。让她不由想到在医谷初次坐仙鹤的自己。
“祖姨奶奶,我们便是乘这云舟去南地吗?”诸大臣竖起了耳朵,他们自然不觉得这飞入云海的船还需入江才能移动。
“自然。”
“那岂不可以一路看遍我姜国河山?”
夏渺想了想,摇头,“不行哦,小泽你忘了吗,今日得日行千里,度极快。又是在高空之中,以你现在的目力,是看不清的。”小辈想看风景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今日事情顺利,回程路上,便择一风景绝佳的路线放缓半个时辰行路。”
“好。”姜承泽笑应了,不过他已决定,回程不要求放缓行程,等解决大旱,什么时候不能看景,他又不是不知理的稚儿。
夏渺本准备开船启程,船室内倒是桌椅床俱全,甲板上却是没有坐具的,你见哪个修仙者坐甲板上的?不都是仙气飘飘又凛然站在极飞行的云舟上吗?
纵观满船,除了自己没一个能站着到南地的。
看他们这兴奋样,估计也不会去室内猫着,算了,还好我囤的东西多。
琢磨片刻,从储物戒中拿出一颗种子,姜承泽眸光微亮,这又是什么神奇之物?
夏渺微微一笑,“你且看好。”
她一手摊开,种子在她凝脂般白皙的掌心,宛若碧玉剔透。另一只手一扬,一滴天河水融入种子,肉眼可见的,藤蔓急生长、长大、延伸。
这些藤蔓绕着船舷长了一圈,迫使那些朝臣往后退了好几步,为它们让出道来,然后它们开始盘绕交错,这、这是座椅?
一个个由灵藤塑造的座椅呈现在眼前,有可三人同座的长榻,有一人独坐的圆凳,甚至有可晃荡的吊椅。
这灵藤可依照使用者的意念,变成他们见过的任何物件,反正夏渺是把她见过的座椅都做了出来。
现在不用担心没得坐,即便加上跟上来伺候的宫人也有多。
“这是何物?”姜承泽满脸感兴趣,这可不止神奇,好像还有点好玩。
夏渺一边介绍灵藤特性,一边掏出一匣子种子来。
姜承泽接过,不过两日,他都习惯被塞宝物了,他祖姨奶奶就是这么宠他!
夏渺让姜承泽,在一旁最精致开有小花的座椅上坐下。一挥手,朝臣、宫人身体不受控地坐到了这藤蔓织就的椅子上。
御史大夫、镇国大将军、承恩侯坐上了唯一的一张三人长榻,御史大夫和承恩侯还能转向一侧以示不屑,镇国大将军只能端端坐着,毫无感情地笑。
夏渺见所有人都坐下,两手掐诀,云舟冲破云海,在天上飞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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