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庙除了精致外,也没有什么其他很特别的地方。
就是小庙里有张供桌,供桌上摆着一个白瓷做的观音娘娘。
张哥对我们说,这庙就是观音庙了,白天的时候,周围几个镇的百姓,人山人海的,都要来这里朝拜这小小的观音庙。
只要是从事玄学工作的人,或者是信鬼神的人,对观音菩萨,佛祖这些,都是很敬重的。
这其中也包括我和狐狸。
狐狸围绕着这观音庙走了好几圈,都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准备回去再去村子里找人问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线索。
不过在走之前,我准备在观音像面前拜拜,表示对她老人家的打扰。
可是就在我双手合十向着观音神像参拜的时候,忽然,我看见一条白色的蛇尾巴,从观音神像背后掉了下来!
走投无路
这菩萨像里怎么会露出一截蛇尾巴?
我以为是什么山里小蛇爬到观音像后面去了,于是捡了根树枝,向着庙里走了进去,想把这小蛇从观音娘娘背后给挑下来。
可谁知我走过去,发现娘娘像后哪有什么小蛇?什么都没有!
庙就这么大,供果香烛之类的都被人提前收走了,庙中整洁,也没什么死角,好端端的那条蛇怎么不见了?
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也就罢了。
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只是从周围镇子里转到这观音庙,我都没有发现什么阴邪之气,就算是这里有邪物闹事,估计也并不是什么阴祟。
也就是说就算是我把这里的事情看了,我也收不到阴气。
没有阴气,七爷的伤就不会好,还会加剧恶化。
想到此,我心情有些沉重,从观音山下去的路上,我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
狐狸看出了我不开心,以为我是没有找到这里闹事的邪祟而郁闷,对我哎呀了一声,安慰我道:“这里的邪祟闹事,确实比较古怪,但是咱不往心里去啊灵灵,这单看不成,以后还有别的单子呢。”
张哥可能是料到了我们此行会是这样的结局,也没怪我,而是对我说:“小聂啊,没关系的,那些比你资质老的弟马,来这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呢,就连那个哈尔市的那个马家堂口,也派人来过,依旧是什么都查不到。”
“可能啊,是这里几个镇子的居民,吃坏了什么毒蘑菇,或者这几个镇子里被什么微量元素的影响,才有这些异常的表现,我看到时候请几个医生或者专家来看看,说不定能看出一点名堂来。”
一般来说,闹邪祟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些阴气或者邪气,但是这里一片祥和,看来也极有可能确实就是张哥说的情况。
但是我还是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科学原因?能让附近几个镇民,身体都差成这样了,还对这观音山趋之若鹜?哪怕就算是传|销组织过来,也不可能几个村镇没一个头脑清醒的吧。
而且我总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里肯定有邪祟作怪,可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原因。
现在七爷躺在家,我急需阴气,如今这单却没什么收获,让我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惆怅的查看我们的社交账号,找之前那些询问我们看事的事主,家里闹的什么事?如果是阴事的话,不用出钱请我们,我也去给他们看。
狐狸把张哥带到市区放下他后,就带我回家。
到家后,我打开家里大门,客厅里依旧是静悄悄的,我走进七爷的房间,七爷依旧静静的在床上躺着。
只是此时七爷的脸色,比起我刚才出去时还要更差,原本七爷的皮肤就白,此时更是惨白的像是美术生画的石膏人像,白的毫无生机。
并且随着七爷身上的伤势弥漫的越来越大,我都看见七爷脖子里,已经冒出片片白鳞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七爷恐怕连人形都要维持不住了。
为了能让七爷身体好一点,我去厨房拿了小刀,破了我的手臂,再给七爷喂了一些我的血。
但是现在我体内的阴气已经不足以支撑七爷伤口好转,我此时因为身体大量失血,已经有些头昏眼花了,但是七爷也紧紧是面色微微有些好转,身上的伤口也并未小下去多少。
最让我感到焦灼的,是我都已经等了两三个小时,我在社交平台问的那些事主,要么是事情已经解决了,要么就是家里作祟的是一些野外修炼的动物仙。
我给几十个事主发了消息,竟然没有一条是关于阴气鬼物的单子!!
这是怎么回事?
从前找我看的单子,十个有九个是跟鬼有关,我根本就不愁七爷会缺损阴气。
我没有时间再让七爷等下去了,于是我又让堂口里的仙家去调查方圆百里内有没有阴气汇聚的地方。
几个小时过去,出门勘察的仙家都回来了,传回来的结果,方圆上百里作祟的,都没有阴物。
我顿时就慌了,这怎么可能?!
堂口里回来跟我禀告的仙家,见我一脸的着急,于是就跟我说:“聂弟马,附近但凡是鬼物的单子,都被马家堂口给接完了。”
“你也知道,他们马家是东三省最大的堂口,只要她们家一垄断,别的堂口,几乎就没活干了。”
“要不我们让胡爷给您再出去找找?毕竟胡爷人脉广,说不定也能找到其他单子。”
这件事情我是瞒着狐狸去做的。
我并不想让狐狸知道我在为七爷不断的寻找阴气,甚至会在不得已的时候,用我自己的血喂养七爷。
不然按照狐狸这暴脾气,估计又要拿这件事情和我和七爷闹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