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马难以置信地望着星护,他也期望能相信轻之国度的精灵们从未禁止牛马们使用他们的魔法这一说法。
然而,饱受轻之国度精灵们与人们嘲讽的钮马,只敢坦率地道出心中坚信的观点:“我倒是觉得,这一切皆是因为轻之国度的精灵们从未将牛马们放在眼里。”
“他们不认为牛马们能够学会精灵们所掌握的魔法。”
“所以,他们甚至连禁止牛马们使用他们的魔法这样的举措都未曾施行过。”
安娜聆听着星护与钮马的话语,他们各自持有的观点皆有其道理,很难判别谁对谁错。
或许,这世上的任何事情本就有着复杂的色调,而非简单的非黑即白,非白即黑。
或许,世界任何事情本就拥有着复杂的色彩,而不是简单的非黑即白,非白即黑。
于是,安娜率直地说出心中所想:“不管是出于何种缘由,重要的是如今的钮马你,已然能够施展精灵们掌握的魔法。”
“若精灵们从未将牛马们放在眼中,才致使今日的钮马你施展出了精灵的魔法,这反倒更为有利,不是吗?”
“当我们挑战完密道谜题时,钮马你就站到精灵们面前,施展你所掌握的精灵魔法之一,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
“若在过去,精灵们在最初创造魔法时,便将牛马们施展他们的魔法纳入了考虑,所以身为牛马之一的你才能施展魔法。”
“那或许,在很久之前,精灵们也曾有过与牛马们友好相处的时刻。”
“但是,时光飞逝,人事已非,时间终究改变了所有。”
安娜垂眸一笑,有意地遮掩着自己眼底的情绪。
安娜有时会想,即便自己在努力变好变强,但她的伙伴们同样在变化,她担忧自己究竟能否追赶上他们的步伐。
他们之间的距离会不会随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拉得更远。
透观察着安娜的眼眸,那原本蔚蓝而天真的眼眸染上了几缕伤感。
“然而,若事物不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反而一成不变,也会遭到淘汰吧。”
“然而,若事物不跟随时间的变化而该改变,反而一成不变,也会遭到淘汰吧。”
陶奇看着众人那略带忧伤的眼眸,她过去一直身处令她极度压抑的家庭,她所有的悲伤都只能深埋在心底,而无法向父母倾诉丝毫。
所以,陶奇自然而然地厌恶任何压抑的氛围。因为,这种压抑感如同沉重的岩石,无时无刻不在她心间萦绕,令她感到窒息,还让她回想起过去的父母。
陶奇眼眸一扫,嘴角泛起一抹僵硬的苦笑,刹那间冷意四溢,“大伙,你们不觉得我们在原地停留得够久了吗?”
“你们再这样下去,我都觉得我们是来闲聊的而不是挑战谜题的。”
陶奇眼眸中那无尽的悲伤,被空尽收眼底。
空能够理解,也能与陶奇共情。因为过去的空,曾无数次对着孤儿院自己房间里被其他小孩砸坏的镜子,映照出自己的模样。
她能看到自己的眼眸中孤寂与悲伤交织,她也曾想要逃离,可无父无母的她,尚未成年的她,除了能在孤儿院待着,又能逃往何处呢?
她除了孤儿院,哪有真正的安身之所呢?而且,孤儿院也并非她真正的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