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凌看着宣席,“那真的要好好谢谢秦小姐了。”
“既然您来了我就先走了。”
“好,谢谢你们了。”
“没关系的。”
病房里只剩下了全凌和宣席,看向宣席的眼神有些复杂。
宣席睁开眼睛,“妈。”
全凌站在他的面前,面若冰霜,“你和聘聘分手了?”
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宣席突然清醒了一点,“嗯。”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全凌的脸上全然没有一个作为母亲看见儿子受伤该有的心疼。
“我没有。”
“没有她怎么会提分手!你为什么要答应,你怎么敢答应。真是没用。立刻联系她,说你要复合。”全凌把手机递给他。
宣席没有接,而是坐起身,外面进来几名保镖,“把太太送回家,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全凌好看的狐狸眼瞪的老大,“宣席,你敢这么对我。”
保镖抓住全凌的胳膊,“太太对不起了。”
“宣席!我是你妈妈,你敢这么对我!”没说几句话,就被保镖捂住了嘴架了出去。
宣席有些疲惫的靠在后面,梁忆晨看着这一幕有些惊到了,看向房间里的宣席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宣席看到了门口的人,“进来吧。”
梁忆晨进去,关上门,“你没事吧?”
“没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荀老和我说的。”梁忆晨把手里的水果放在柜子上,“秦聘已经安全回去了。”
“嗯。”
“你知道?”看着宣席毫无波澜的样子梁忆晨不禁疑惑。
“我说过,她没死。”宣席平静的说道。
梁忆晨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人之间的感情了,“好吧,我就是来看看你,走了。”
梁忆晨走了,房间里又剩下了宣席自己,脑子里都是秦聘拿着枪对着自己的画面,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昏迷,但是在自己最后的意识中,看到了秦聘拿着枪对准了自己,手没有一点颤抖。嘴里说着那么冷漠的话,‘死就死了。’
原来自己的命在她眼里那么轻。就算是那种情况,她也可以那么冷静。看向窗外,连树上的小鸟都有家人的爱,自己却只能一个人,还真是心酸。
一个月后,宣席出院,刘浩给宣席打电话,“宣席,来德国一趟吧。”
“好。”
收拾好了背包,宣席就买了机票去德国。
一天后,宣席到了德国的基地,“什么事非要我回来?”
刘浩和威利斯一脸严肃的坐在大厅,听到宣席的声音抬起头,“当然是。”
“我们接到了德国总统的订单了!”刘浩从身后拿出礼花砰的一声,漫天的彩色纸条。
威利斯也罕见的笑的开心。
反观宣席,无动于衷的看着面前这两个神经病,伸手把头上的纸条扒拉掉。
刘浩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怎么这么不开心?”
宣席把手里的包扔在一边的桌子上,“就这事,让我坐了一天的飞机回来?”
威利斯和刘浩两人对视一眼,“好歹大家一起吃个饭嘛,再说了,也算回来休息一下,玩玩喽。”虽然理由听起来很虚,但是刘浩说的倒是坦然。
宣席呼出一口气,“算了,本来我也打算走的,来这也好。”
刘浩踮起脚尖搂住宣席的肩膀,“怎么回事,和我俩说说。”
威利斯也点点头。
看着宣席的神情,刘浩眯起眼睛,“和我家聘聘有关吧。”
宣席看了她一眼,“呦,半仙啊。”
“嘁,看你这副少男心事的样子,肯定就是秦聘了。说说,又怎么了,帮你出出主意。”
三人回到办公室。
“分手了。”宣席平静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刘浩瞪大了眼睛,“又分了?”
宣席皱起眉头啧了一声,“什么叫又?”
威利斯眼神清澈,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看着两人,毕竟长这么大,还没感受过爱情。
“你说你俩,没在一起的时候就总吵架,在一起了动不动就分手,就这样了还非要在一起,要我说你俩就是孽缘,冤家也不是你俩这么玩的啊。”刘浩一顿输出,然后就看到了宣席想吃人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