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是我走,她怎么不走啊。”
“她是女孩子,你让让怎么了。”秦聘威胁的说道。
“她算那门子的女孩子,明明就是娇纵蛮横的泼妇。”
秦聘严肃的看着他,“嘿,柳令,别欺负她不懂什么都说啊。”
“我说的不对吗,老缠着我干嘛啊。”
秦聘一言难尽的看着柳令,“我这话也想对你说的。”
柳令想反驳,但是好像确实是自己理亏,“算了,我走了。”
说完柳令就走了。
看着柳令离开的身影,瑟菲尼撅着嘴巴,“聘,你说的对,他真是太讨厌了。但是我就是喜欢他,我要定他了。”
秦聘一脸勉强的笑了笑,点点头。
等瑟菲尼也走了以后,秦聘坐在地毯上,看着眼前的乐高,“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他啊,刘浩和威利斯都忙,肯定没时间去管他吧,他在这边好像也没听说有什么朋友啊,一个人在病房里很无聊吧。可是一直给他希望又不和他在一起也挺痛苦的啊。”
秦聘胡乱的揉着自己的头,“可是我现在就是不想谈恋爱啊,怎么这么难啊。”
秦聘又坐了一会,翻了一下自己的课程表,明天上午没有课,“就去看一眼,知道他没事就回来。”
秦聘点点头肯定自己,然后穿上衣服出去了。秦聘拎着一袋垃圾,看了一眼身后,确定没人跟着,从黑暗里跑过去,赶紧上了车。
到了医院,秦聘透过窗户,看到刘浩和威利斯也都在,小声嘟囔到,“他们怎么在啊,还这么严肃,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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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叹了一声,“还是先走吧。”
但是刚要转身离开,就隐隐约约听到了安妮的名字。
秦聘又回去。
房间里,刘浩说道,“安妮最近一直在秦聘周围,不知道有没有和她说什么。”
“这个斯拉夫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吗,已经跑出来这么久了还抓不到吗。”刘浩满眼蔑视。
“既然他找不到,我们就帮帮他好了。”宣席躺在床上淡淡的开口。
“可是现在秦聘那边我们还不确定,不然我早就动手了。”威利斯说道。
“这样的话我们就问问这位安妮小姐都和秦聘说了些什么吧。”宣席低头喝水也掩盖不住眼底的凶狠。
秦聘扶着膝盖站起身,离开了。
秦聘把卫衣上的帽子戴在头上,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安妮到底是谁,她做了什么,想要什么,为什么会一直在自己身边,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这些秦聘统统都不知道,现在的秦聘开始怀疑,自己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做真的是合适的吗,这样的自己会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会不会也给自己带来麻烦,现在的自己还不能出意外啊,爸妈承受不起的,可是一切又要从零开始了,又要经历以前经历过的,那种痛苦和煎熬,明明来德国的初心是想要平静的度过大学啊,有一个简单的大学生活就这么难吗。
回到家里,秦聘换下睡衣,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如果真的要在这里重新来过就会和他们牵扯关联,那样的话就真的撤不出去了。
秦聘深深的吸一口气,“等大学毕业就回国,一切就结束了,不就是四年吗,很快的。只要我小心一点没问题的。”
回到床上一觉到天亮。
早上的时候是被疼醒的,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就是这种时候才更疼。
秦聘无奈的躺在床上,刚好手机震动了,是刘浩,“聘,你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秦聘有气无力的说道。
“知道你没睡醒,但是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忙。”
“帮我接一下我爸妈吧。”
“你说什么?!”秦聘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哎呀聘,你也知道的嘛,我爸妈来就是来骂我的,有你在他们还会收敛一点。帮帮我啦。”
“你想都别想,自己去。”
秦聘赶紧挂断电话,自从秦聘知道刘浩家的情况以后后怕了好久,那可是军火商啊,还是世界顶尖的军火商,万一哪句话没说对他爸妈秋后算账弄死自己。
虽然秦聘家也算有钱,但是就是个老老实实的商人啊,怎么能和他家比,那可是在法律边缘的存在啊。
下午的时候,秦聘去了学校,有一节数学课,秦聘最头疼的课。
秦聘丧里丧气的去了教室,坐在那里就开始唉声叹气。
快要上课的时候,米娅和瓦伦蒂娜才来,坐到秦聘的身边。
“你们来啦。”秦聘无力的问道。
“是啊都怪米娅,要不是她磨磨蹭蹭的怎么会迟到啊。”
“你还怪我,我都收拾好了你非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