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虽已然是深冬,但那树依旧枝繁叶茂。
她跳到那树上,利用那繁茂的树叶遮挡住自己的身子,将自己隐蔽起来,才朝祠堂那里面望去。
依稀能听到里面有木鱼的声音传出,但她在这树上,并不能窥得祠堂里面的全貌,也就只能看到了一抹衣角,可以看出,衣角的主人正好跪在那处。
沈青骄也认得出,那衣角的颜色是殷珩惯常穿的衣物颜色,月牙白。
“还真是礼佛啊?”她有些意外地低喃了一声。
但她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蹲在树干上,一直盯着那边。
现在才将将巳时过去一小会儿,按殷华的说法,他要在这祠堂待一到两个时辰,那便要差不多午时,他才会离开。
沈青骄窝在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可时间长了,眼睛便受不住,加上四周都是安静的,除了那木鱼声,便无其他人,更无其他声,但她却被这木鱼声弄得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她不自觉闭上眼睛,打了个小盹,差点就从树上扎了下去,她才猛地清醒了过来,同时脑子也忽地一转。
她马上从树干上站起身来,快跃回围墙上,猫着身子快移动脚步。
顷刻间,她便跃上了祠堂的屋顶。
她放轻脚步,快到了合适的位置,才轻轻掀开一片瓦片。
祠堂的供桌前确实坐着一个人,正闭着眼睛在敲打着木鱼。
只是那人并非殷珩。
她大意了。
竟从一开始都没怀疑过,那跪着敲木鱼的人,自始至终都不是殷珩。
所以,殷珩礼佛是做给殷华看的?还是说,做给整个殷府看的?
可到底为什么?
那现在,殷珩又在哪里?
还是说,这祠堂里,别有洞天?
她现在是对这个殷珩越来越感兴趣了,他身上的秘密很多。
不行,她得进祠堂一探究竟。
可她要怎么进去?
这祠堂仅有一门,从那进,就要和那跪在灵位前敲木鱼的撞上。
他能跪在这假扮殷珩,必定是殷珩授意的。
而她这个外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就进他们殷家的祠堂吧?
沈青骄思索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晚上再来一探究竟。
殷珩晚上总不至于会来这吧?
打定了主意,她便不再在此耽搁。
大白天,若是有人来祠堂,很容易就会现她。
她将瓦片放了回去,再度轻声跃下屋顶,沿着围墙走了一段,才跳了下去。
悄然回到殷华这边,并没有人现她离开过。
而殷华也到了晚饭时间才来找她。
两人一起吃了晚饭,沈青骄便再度找了借口回了屋里。
她估算着时间,在确定殷家人都睡下之后,才换上夜行服,再度出了院子。
只是她刚跃上院墙,就和外面翻墙进来的一个身影撞了个正着。
她几乎是本能的便出手朝其攻击而去,但很快就被那人给拽住手腕,将她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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