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骄留了一个心。
她指着楼上的客房问道:“这么多客房都住上人?你这生意不错嘛。”
“凑巧凑巧,刚好今日在您之前来了一位公子,带了一群仆人,那公子病恹恹的,说是不喜人吵他,所以他房间旁边的几个房间他都给包了,不让我再租出去。”
沈青骄点头,“原来如此。”
跟着老板上了楼,去了仅剩的一间房。
沈青骄这才掏出一块金子丢给他,“住一晚,剩余的钱,给我弄些好吃的来。”
“好咧。”掌柜接过金子,放在牙边咬了一下,才高兴回道。
今日他是走了狗屎运了,遇到的都是大方的主。
“肉多些。”掌柜转身离开时,沈青骄还不忘吩咐。
掌柜嘿嘿应着离开。
沈青骄这才关上房门,走到床边随意躺倒在床上。
风餐露宿了将近半个月,终于是睡上了床,舒服得她想尖叫。
或许是太累,又或许是床太舒服了,她躺着躺着竟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是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的。
她几乎是本能地床上坐起,而后摸了摸藏在袖口的袖箭,确定其准备就绪了,才从床上起来,轻脚快步走到门边,倾耳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在她听到官兵盘查几个字之时,她心里马上便咯噔了一下,谢宴礼这么快就查到了这?
怎么可能?
但她又不敢掉以轻心,只好快步走到后窗前,打开一条小缝朝外望去,确定外面是真的没人,她才将窗子打开一半,而后闪身钻了出去,一个飞身,便跳到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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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顾不上其他,摸着夜色就拼命逃。
直到逃到看不见那客栈,她才停了下来,但身上的衣服也被雨全部打湿了。
“谢宴礼这狗男人动作是不是太快了?这么快就确定了我没有死?还追到了这边来?”
然就在沈青骄头疼不已的时候,一辆马车忽地出现在雨中。
沈青骄是真的怕极了,本能地就想躲。
但在准备躲的时候,忽地看到那马车后面还跟着两串人,都是撑着伞,边走边跟着马车。
若是谢宴礼,他定然不会是这个阵仗。
他的阵仗,是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后面跟着一群骑马的锦衣卫。
而不是带着一群有男有女的仆人。
我耳边忽地响起了刚才掌柜的话。
掌柜说他店里来了一个怪异的公子,带着一群仆人,还病恹恹的。
难道说,这马车上的就是那个病恹恹的公子?
沈青骄忽地眼睛一亮,她的马还在客栈那里,回去拿是不可能了,但若是靠着她双脚走,要走到什么时候?
她虽是会轻功,但这玩意也不能时时刻刻用,会累死她的。
她悄悄地在旁边暗处跟随着马车走了一段路,仔细观察了马车车窗的位置,也估算了下,她若是跳进去,什么时机最合适?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也估算好,跟着马车小跑了一小截后,一个纵身便朝那车窗处钻了进去。
她知道马车里定是坐了人的,也在跳进来之前,预算了主位在哪?这病恹恹的公子会坐在哪处?她跳进来,定是不会撞到他。
可她的估算却是出错了。
这病恹恹的公子,他是躺在马车上的。
她跳进来,正好就压在他身上。
可怕的是,这人被压了,竟然一声不吭。
难道被她压死了?不可能吧?她是用了巧劲儿跳进来的,即便压到他身上,也不可能会将人压死。
但这人,脸色苍白,是个病恹恹的公子。
不是真压死了吧?
沈青骄吓坏了,手忙脚乱从他身上下来,才抬手去探他的鼻息。
鼻息微弱,没死。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沈青骄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去摇他,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喂,你醒醒啊!我刚才有没有压坏你?你醒来告诉我一声,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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