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骄终于体会到了,惹怒一个男人,后果多严重。
这一日,谢宴礼竟直接告假,在家里折腾她一天。
她这才知晓,以前,谢宴礼都是留了实力的,并没有折腾得她太狠,今日,这才叫狠。
直到第二日,她起床,脚都是打摆子的。
更别说去入职卫厂,简直就是不可能。
而且,她辛辛苦苦弄到的聘请通知书也被谢宴礼找到,然后撕毁了。
她气愤啊,可有什么用,谁让她抽了,绑了他,绑了也就算了,她还折腾他,这下好了,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
知道他会这样,她就该一直绑着他。
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谢宴礼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穿着曳撒,精神爽利,丝毫没有纵欲过度的疲惫,和她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她愤恨地瞪着他,“你个王八蛋,你这下满意了,你是不是真的想往死里折腾我?”
“本督心里有数,死不了。”
“你有个屁的数,我……我都快疼死了。”
火辣辣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这人就是魔鬼。
“我已经给你擦了药了,你在家好好睡觉,等我回来了,再给你擦一回。”
“滚,谁还要你擦。”
他那是擦药吗?谁用那啥给人擦药的?
这摆明了就是以公谋私,狗男人。
谢宴礼也不生气,嘴角的弧度就一直没有压下去过。
“你不要我擦也不行,你自己能行吗?乖,本督回来好好服侍你。”
谢宴礼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而后一脸春风得意地出门去了,留下沈青骄在床上捶胸顿足。
计划失败,沈青骄也就只好赶紧想下一个对策,不能再继续待在他身边了,这样下去,她不死也就只剩半条命了。
最后思前想后,她决定每天去卫厂给谢宴礼送饭。
这他总阻止不了吧。
只要能进去,她再找机会查探一番,铁定能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一想到,就想马上付诸行动,奈何自己连路都走不了。
无奈,她只好趁着谢宴礼不在,躲到了徐婉竹那里,等他回来后,她也躲着不见他。
徐婉竹自然是帮着沈青骄的,也知晓了谢宴礼告假了一天,在房里一直不出来,她便知晓了,是生了何事,加上沈青骄来找她的时候,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她便更加确定了。
她着急结果,但也不能让牛把地给犁坏了,那可得不偿失。
不过谢宴礼知晓了她在徐婉竹那边,也并没有让她回来。
他自己也清楚,昨天自己过分了,确实应该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但若她在自己身边,自己可能又会忍不住。
所以,让她在徐婉竹那里,是最合适的。
这一夜,沈青骄是睡得舒服了,但谢宴礼并未睡好,习惯了她在身边,她不在,他浑身不自在。
辗转了半宿,才睡了一个囫囵觉。
第二日,沈青骄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但也终于恢复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