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赵况想要因此治自己的罪,就无需让自己坐在这里下棋了。
“父皇英明,什么事情都瞒不住父皇。”
“这些时日,朕越发觉得你不对了,比往日多了几分光彩!”
赵况淡淡开口道。
“儿臣先前虽从父皇这得到了些许赏赐,可被罚三年俸禄,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无奈之下,便寻到了这样一条道路。”
“若是父皇想要因此治罪,儿臣无话可说。”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赵振神色上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
其语气平淡,仿佛讲述之事与他无关一般。
“金酒一事你处理的不错!况且,朕对于那金酒也甚是喜爱。”
“至少这般做法,朝臣不会抓住什么把柄。”
“此次派你前去北境,也算是委屈了你!”
“因此关于金酒的事情,朕不会多问。”
随着赵况话音落下,赵振也是彻底明白了赵况的意思。
金酒的事情,他也不用再怕人调查,赵况这边会为他挡下。
“父皇放心!北境之事儿臣定当竭尽全力!”
既然赵况帮他隐瞒金酒一事,他自然是要有些其他的保证。
“北境之事看似简单,实则复杂。”
“这么些年,派去北境驻守的兵力不断增加,但北境城池之乱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是比往日更加嚣张了几分。”
赵况双目一凝,眉毛紧紧的皱成一团,沉声道。
“此事朕派人前去调查过,其调查官员不是死在北境,便是没有打探到丝毫有用的消息。”
随着赵况话音落下,赵振也终于明白,今日赵况召自己前来是为了什么。
“父皇是觉得,北境官员与那莽人勾结?”
赵况听到赵振的猜测后,脸颊上多出了一抹赞赏之色。
进而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