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痛苦的躺地上呻吟,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医师娴熟的给他缝合伤口,上药止血。
韩星河则拿着他的铠甲左右端详,灵石完好无缺,忍不住开骂了。
“你个蠢货,为何不开启法阵?”
明明有法阵,却没激活,起码多承担了三分之一的伤害。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梁兴也是个杠精,非要抬杠一句:“我以为他不会刺穿啊。。。谁知道。。。哎。。。”
“这盔甲给你穿,真白瞎!”
说罢,韩星河又盯着徐晃,太史慈开喷,数落的他俩头都抬不起。
“让你们速战速决,非要一拖再拖!”
“现在好了吧?人没抓到,还受了伤,兵器还毁了,战马也死了!”
“脑子里想啥呢,你们要是能打的过,我还用让你们三个一起上?”
太史慈脸色涨红,扭头回了一句:“阵前斗将,比的是谁武艺高强,辱骂敌将,故意伤其马匹,皆是下作之法,有失礼度,吾不屑为之!”
一脸的不屑神情,好像有多屈辱一样,真让人头疼。
没想到,徐晃也跟了一句:“主公,这样确实不好,有损名望!”
韩星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回怼道:“礼度?呵。。。我军刚到,并未答应与其斗将,那张飞像一只母鸡一样,扑上来叽叽喳喳,是他非要打,我逼他了吗?”
“而且,他都不把我们当人看,恨不得一个人把你们全砍死,他讲礼度了吗?”
“在对面那群人眼里。。。我们就是群反贼,人渣,明白吗?人家压根看不起我们,有什么好顾虑的,而且你们都蒙着面,谁认识你们啊?真是丑八怪照镜子,自以为是!”
情况确实如此,已经出战了,反正也没人知道,用什么手段,无所谓。
都特么造反了,还讲礼度,有个屁用。
名声?反贼还有名声?笑掉大牙!
做的好,人家骂,做的不好,人家一样骂。
即便你没做,人家还是要骂,找不到理由,那就随便骂,哪来求的形象。
夹缝中求生,就是恬不知耻,不然早死翘翘了。
太史慈被怼的一句话回不上,索性一屁股坐下生闷气。
要不是他母亲还在黄县,他肯定要回骂两句。
我不是反贼,老子是被逼的…你们才是反贼,你们才是人渣!
当然,说自己是人渣,有点过分了。
韩星河只是比喻一下,目的还是开导他们,扭转他们思想观念。
“好了,别钻牛角尖了,每个人立场不同而已,做事情就是要痛快,不要犹犹豫豫,又当又立,何用之有!”
“你踏踏实实跟着我,我会带你见识天下所有英雄豪杰,呆在小小的东莱郡,就是坐井观天!”
“那张飞为何比你强?你以为是你不如他吗?大错特错,而是他经历的战斗多,见过的高手多,作战经验丰富,你想要超越他,就要多于高手对决,不断突破自己!”
这一点,徐晃深感认同,还出声附和道:“主公言之有理,那张飞这两年确实进步了许多!”
安慰了几句,太史慈心态平缓了一些,脸色也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