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法未立,人心浮躁。
这些兵都是速成的,大部分来自俘虏的官兵。
以前当兵估计还害怕一些,现在都当反贼了,心态上也发生了变化。
估计一个个都以为,黄巾军就应该自由一些。
哎,是该好好整理一下,免的以后出乱子。
“昨夜负责值守的是谁,出列!”
韩星河刚说完,马上有脑子活套的明白这是要追责了,转而示意周围的人,不再说话。
片刻后,二狗站了出来。
“其他人呢?”韩星河问道。
没人回应。
平时,之前有四五个百人队在外警戒。
现在却只有二狗的百人队。
显然,的确是出问题了。
高览跑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主公。。。罪责在我,是我没派人巡视,我甘愿受罚,不关二狗的事!”
他从军以久,而且读过不少兵法,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他那里能不明白,所以主动请罪。
韩星河寒声道:“你不懂骄兵必败的道理?是不是飘了?”
“主公。。。我懂!只是。。。士兵们昨天饿了一天,周围5里内都没人。。。我便让他们。。。提前休息了!”高览小声道。
二狗一看,韩星河好像没有怪他的意思,脸上略有些欣喜之色。
显然他还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高览愿意承担一切,韩星河也没说他,他自然有些得过且过的意思。
二狗以前没当过兵,从并州一直跟到了现在,算韩星河的近卫。
也没人告诉他触犯军法会如何。
韩星河也忙的东奔西跑,早忘了该立军法,通知全军。
军法不严,必受其害。
从来没认真的审视过这个问题。
现在出了事,便没有个惩罚的依据。
“昨夜警戒不力,险些被围杀!徐晃告诉他们,按朝廷的军法处置,该当何罪!”韩星河说道。
徐晃迟疑了一下,沉声道:“观敌不审,探敌不详,到而言不到,不到而言到,多言而少,少言而多,此谓误军,如是者斩之。”
二狗满脸惊恐,抬起头四处张望,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昨夜,是他发现的敌军。
其实,他根本算不上有过。
咋就突然要砍头了?
徐晃的话,让韩星河都愣住了。
没想到,所谓的军法,这么狠。
全场寂静,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集中在韩星河身上,气氛很是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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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有个疑问,高览的实力有目共睹,因为这事,会不会被斩?
韩星河那里舍得砍了高览啊。
太特么蛋疼了!
早知道刚才问的清楚一些。
本以为是打军棍的事情,当着所有人的面略施惩戒,让他们涨涨记性的。
谁能想到这军法,如此变态,一言不合就砍头。
反倒是把自己整得不上不下,进退两难!
韩星河朝着蔡文姬使了使眼色。
可一向深知自己心意的蔡文姬,却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麻蛋,只能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