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缺一皱眉头回头呵斥。
“你是何人?不是说过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吗?”
后面跟随的管家脸都白了。
这家伙疯了不成,竟然敢呵斥堂堂的镇南王?
人家刚想开口训斥。
镇南王摆了摆手,他面带笑意。
“只是闻到了酒味,肚里面有了馋虫,所以想过来讨杯酒喝。”
宁缺见到管家的脸色打这种猜出来了对方的身份。
不过他脸上表情不变,到了摇头。
“这酒可喝不得,喝多了会死人的!”
他这么一说,镇南王的眉头轻轻一挑。
“那你酿的是毒药吗?”
于是宁缺便开始解释。
“这东西要勾兑以后降低度数才能喝,现在酿的的酒精是用来清洗伤口的。”
“平时士兵们受了伤,用这玩意一擦,不会溃烂发脓!”
镇南王的眼睛蓦然瞪大。
“你说的可是真的。”
宁缺呲牙一笑。
“那自然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个人试试。”
镇南王往左右一看也没旁人,直接盯在了管家身上。
那管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颤巍巍地伸出胳膊来。
这镇南王二话不说抽出腰间佩剑,在他的胳膊上就划了一道。
宁缺眼皮都不跳,端着酒精就走了过去。
“我说管家这可有点疼,你一定要忍住啊。”
一听这话管家,卷起袖子塞到嘴中,点了点头。
宁缺就把酒精涂了上去。
那管家疼的浑身就是一抽,毕竟这伤口太大,接触到酒精之后那种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镇南王看到他这模样心情皱眉。
“你确定这有用?”
宁缺一拍胸膛满脸自信。
“绝对有用!”
说完之后他还得管家嘱咐道。
“这酒精你拿着,闲着没事就涂一涂。”
这管家一听这罪还要再受几遍,脚一软就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