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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走到于圭身后,抓住他的发髻往前一推,对张辽一拱手道:“这个儿子我今天不要了,文远要杀要剐,于某绝没有二话!”
张辽自然也明白,于禁不过演戏而已,便笑着说道:“令郎虽然有错,但年纪小又是初犯,也没有酿成大祸,可以从轻发落。”
然后他故作思考后说道:“我看就打他十军棍,让他长长记性吧。牛闯,你来执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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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马上大声说道:“逆子,还不快谢将军不杀之恩?”
于圭听到这个处罚,顿时心花怒放,立即磕头感谢,还不忘给宋歆磕了几个头。
“刘糜伙同贼人假传军令,按军法当斩。”张辽又令人将刘糜和那个假传军令的粗壮汉子一并推到了大帐外面。宋歆看见刘糜被抬着放在一个竹筐里,一脸傻笑,口水沾着泥土糊了一脸。军正拿着一片竹简,还没走近便闻到一股剧烈臭气,原来是刘糜屎尿拉在了竹筐里。
宋歆不免暗叹一声,一个士族公子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军正一一对士卒们宣读了对刘糜等人的处罚,刘糜和那个粗壮汉子几人枭首示众。不到一刻钟,刘糜等人的头颅就挂在了辕门外面。
于圭被行刑之前,牛闯叫来军正,低声吩咐了几句,他此次只是被轻罚,众将都不服气,这时候算是有了机会。这十记军棍看起来不多,但怎么打、用什么打,这里的学问可就大了。
行刑的士兵专门换了茶杯口粗细的梨木军棍,棒头还包了铜皮,梨木韧性极好,打在身上不但有棒伤,还让受刑者赶到如同鞭子抽打,对于受刑者,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于禁看到牛闯居然用梨木军棍,可于圭是他送来的,又是他让张辽处罚的。心里不忍,生气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站在一旁偏头不看。
牛闯站在于圭面前,在他嘴里塞了一块软木,对行刑士兵说道:“开始吧。”
那士兵二话不说抡起梨木军棍,啪的一声打在于圭后背上。于圭背后的一块娇嫩皮肤就给打的青紫渗血。
“一!”
“啪!”另一名士兵又是一棍子,那个士兵暗中用了点手法,打完一棍双臂向后一带,于圭的皮直接被棍子上的铜皮给扯下来一块。
“啊!”于圭终于是忍不住了,口中咬着的软木也给吐了出来放声大叫。
牛闯大喊道:“二!”
接着一阵噼噼啪啪的棍棒声,十下打完,发现于圭已经昏死过去。
于禁看得心疼,但脸上还是怒气冲冲地说道:“今天就是个教训,今后你再犯军纪,为父定然先杀了你!”
听到于禁的话,张辽劝慰了几句,让他们父子回去疗伤。
宋歆回到自己的营区,却发现于禁已经在这里等候了。宋歆知道他的来意,将他迎进自己的帐篷里,屏退左右,接着笑了笑问道:“于将军,我的书信你看了,东西该还给我了吧?”
于禁忙上前,取出丝帕包裹的令牌,双手捧着还给了宋歆。
“我儿不知宋大人身份,得罪了。今后我会对他严加管束,绝不会有下次。”于禁说的很客气,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傲慢。
“我手下那些将士,宋公子也没有追究他们的罪责,足见公子高义。于某佩服。”
宋歆听他话语诚恳,不似作伪,便说道:“将军言重了,不过在下有一言,还望将军转告令郎。”
“宋校尉请说。”
“文显和三圣教的人,将来定然会为你们引来灾祸,还是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于禁听后不禁抿嘴,这一点他早就意识到了,便重重点头说道:“我也和逆子说过,没想到宋校尉也是同样看法,今后我会禁止他和三圣教有任何瓜葛。”
宋歆看见对方诚恳,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那就好,这几颗葡萄将军可以拿回去,挤出汁水涂在令郎伤口,可以消肿止痛。”
于禁虽然不解,但还是接过后说道:“于某谢过,那于某就不打扰公子。之前他们索要的缴获财物,我会让人还回来。”
送走了于禁后,宋歆这才取出令牌,知道典校都尉的令牌有用,却没想到这么管用。让傲慢的于禁变得客客气气。
果然就在当天下午,于禁让张虎和周中把之前刘糜于圭他们要走的缴获都运了回来,还多给了了十车的粮草和武器。
“看来于禁是个聪明人,果然不负五子良将之名。”宋歆看着手下高高兴兴清点物资,觉得这次算是和泰山军的矛盾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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