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士兵将房门关上,还上了一把锁。
“果然,他们已经迫不及待要动手了。”宋歆和小玉正在山水灵泽里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看到士兵锁了门,小玉笑着说道。
“哈哈,我们先看看吴子国这个老狐狸怎么表演。你还别说,宋玉装成我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有点难以分辨呀。”
宋歆看着宋玉头枕着手臂躺着,一副满不在乎、百无聊赖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仿佛是看见另一个性格的自己似的。
小玉笑道:“若是特别熟悉的人,还是能看出分别的。对了,我们去找那个书生的同党,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宋歆摇着头说道:“小玉,那个同党想必也是一个符纸驱动的傀儡,肯定说不出什么。”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哼哼,吴子国若直接将我提审,一股脑把罪名栽给我,我还这没机会说得清楚。不过现在他多此一举想要骗我,反倒给我更多的时间了。我们走吧,这里就交给宋玉了。”宋歆微微一笑。
小玉恍然醒悟过来,嘻嘻一笑。
不一会,北屯司马官署沉重的大门被吃力地推开,一名差役走到门口,大声喝道:“本日大人升堂问案,汝等随我进去陈说。”
人群这才稀稀拉拉地站起来,跪的久了,他们膝盖都很疼。他们走进官署,然后又齐刷刷地跪在台阶下的沙土地上。
北屯司马吴子国身着官袍走到桌边,正襟坐定后。一名小吏走过来禀报,“大人,可开始了么?”
吴子国官威十足地沉声道:“去问,下面之人,状告何人?”
小吏走到正堂门口,大声喝道:“你们状告何人,还不快报上来!?”
陈家家主跪着举起一卷状书,高声叫道:“大人,我们是城外镇上百姓,状告宋歆。。。告他滥杀无辜,害我外甥女宋婉性命,和其他。。。其他四十余名族人性命。”
吴子国接过状书,手指敲着桌案扫过几眼,点点头接着问道:“且将案情详述一遍吧。”
陈家家主身旁的年轻男子一使眼色,地上的一群村妇立即大声哭嚷起来,“是啊,大人都是宋歆个恶徒害了我们全家呀!!”
吴子国喝道:“都给我闭嘴,你们这么大嗓门,吵死本官了!”
他指着一名跪在前面的妇人说道:“你先说!”
显然有点懵,这妇人跟着大伙一起嚷嚷自然没什么问题,却没想到吴子国让她来陈说案情。
虽然青年给她的说辞她也都记下了,但是见到大官的时候,还是让她紧张地不知所措起来。悄悄扭头看了那名青年一眼后,然后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民妇。。。民妇。。。”
吴子国眉头一皱,有些不满地说道:“怎么吞吞吐吐的?为何不好好说话!?”
陈家家主见势不妙,跪着走前几步,说道:“大人,她没见过衙门庄重之地,故而紧张。”
吴子国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些许,“嗯,汝等从未见过衙门重地,有情可原。”
女人这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大人,那个宋歆,哦不,那个凶徒,他来镇上。。。说。。。说要。。。给我们治病,但陈老爷的外甥女和一个方士来了。我们镇上都生了病。宋歆,哦不,凶徒觉得宋婉抢了他的好处,就就拿刀杀了,杀了他们。。。。”
吴子国显然对这个说辞很不满意,埋怨地看了一眼陈家家主。“你这说的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陈家家主,还是你来说吧。”
陈家家主显然镇定的多,“大人容禀,本镇最近发了一场疫病。国医束手,鬼神无救。不少镇民都生了怪病。后来宋歆来了,说自己是国医署的医官,草民也是没查验就相信了他。可是他诊治了却也不见好。此时正巧三圣教的文道长带着我外甥女回来,他们发现了疫病的病根在我新打的井上。”
“那与宋歆有何关系?”吴子国问道。
“本以为与他无关,只是文道长想要查验水井的时候,宋歆却出来阻挠。也都怪我们,当时都以为宋歆是国医署,自然不会错。哪知道。。。”
吴子国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如何?”
“哪知道,这水井里就是宋歆投下的毒粉,让全镇生病,然后他再回来为我们治病,骗取钱财。若不是我外甥女宋婉及时揭穿了他,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被毒死啊。可惜有些人来不及医治,就。。。就。。。”
说着,陈家家主抬起袖子抹眼泪哽咽。不远处的青年轻咳一声,那些妇人连忙就跟着哭起来。
吴子国道:“你们节哀,将案情好好说清楚。”
陈家家主抹着眼泪说道:“那个宋歆被揭穿后恼羞成怒,起了歹心,趁夜杀了我的外甥女和文道长。我们想要报官,可是那个凶徒十分厉害,杀了去报官的人。正巧这时候朝廷的人过来,说是来查看百姓疫病,撞见宋歆杀人。他们想要阻拦,却不知宋歆武艺高强,将那些朝廷的人也都杀了。”
吴子国点点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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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有人证,物证?呈上来。”
陈家家主对旁边青年使了个眼色,那人拿出一把短刀来高声叫道:“大人,这是凶徒宋歆的凶器,我们镇上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大家亲眼看见了宋歆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