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沿江风光带人很多,看上去都很开心。
只有我,沮丧至极。
回到出租屋时,我才给江薇了条微信说公司有事这周不去找她。
我们是青梅竹马,小学开始就是同班同学。
毕业后考到相邻两座城市的两所大学。
因为家里关系,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照顾。
周一例会,我一直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宋青山。
他倒是跟个没事人,正常跟我打招呼,一脸禁欲、儒雅。
还在会上让我跟他出差,“顾未舟,你老家,南临的吧?公司安排去那里考察个项目,你跟我去。”
我错愕的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表达强烈的同意,他就冷冷的宣布,“散会。”
我内心激动的一批,已经开始幻想车上的九九八十一式颠鸾倒凤。
半小时后,我开着公司的g已经上了高。
开车,我喜欢上高。
他坐在后排,一言不,我从后视镜看着他俊美脸。
“宋总,我们这次去考察几天?”
“天。”他回答的简洁。
中间又是一段沉默,除了动机的声音和细微的胎噪,我甚至能听到仪表盘转动的声音。
当然,还有我狂跳不止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尴尬和慌张,开始和我闲聊。
谈的都是些当地经济,可我的确放松了不少。
到地方后,项目那边接待我们,可这些个不识趣的竟然给我们一人安排了一个房间。
诺大的套房,两米二的大床,装不下我空虚寂寞想和宋青山打扑克的心。
我想跟他再单独交流,只得利用其他一切见面机会,不断试探宋青山。
可他每次平淡冷漠的眼神,和克制有分寸的举动,都把我的心捏的稀碎。
用过的避孕套,谁会捡起来继续再用呢。
考察期结束后,我期待的心也彻底死了。
送别宴上,我盯着宋青山借酒浇愁,同甲方的人喝的烂醉如泥。
他倒好,装作没看见,和别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完全不理我。
我装着一肚子酒和闷气,回到房间,身上和心里燥热的快烧起来。
我和衣跑到浴室,任由冷水从头淋到脚。
稍微冷静点后才随意披着浴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