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黯脸色一变,轻轻推开谢月明,满脸歉意,
“抱歉,皇后,朕现在还是不能。再,再等些时日。”
谢月明心中满是埋怨,可陆宇黯毕竟是一国之君,她也不敢肆意妄为,只好微微行礼,默默退下。
谢月明退下后,陆宇黯一旁的阴影迅膨胀,一道漆黑的人影从柱子旁走了出来,
“你还是不敢和女人亲热吗?这童子功就是麻烦,一旦破身,修为尽失。真是可怜。”黑影讥讽道。
“闭嘴!这都是暂时的,只要能抓到谢澹烟,拔掉我心尖的这根毒刺!我,我……”陆宇黯握紧双拳,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哼,但愿你能快点。不然,你的皇后,你的臣子还有你亲爱的皇兄皇弟…皇嗣有多重要,不用我提醒你吧。哈哈哈哈哈……”几声大笑之后,黑影再次融入阴影。
陆宇黯凝视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
“没事,快了,只要朝中倒向我的大臣再变多一点,我就可以…”
……
第二天,由于路途遥远,商队一大早便开始收拾行李。
皇甫柘被外面叽哩咣啷的声音吵醒,舒展了下仍有些酸涩的身体,洗漱后走下了楼。
昨天治疗柳若雪实在是劳累,不仅是灵力的消耗,还有精神及身体的劳损。
坐在餐桌旁的皇甫柘打了个哈欠,喝了口热水,惊讶的现。
往常应该比自己更晚起床的月溶溶,此时已经站在客栈外面的角落,挥舞着手中的重剑。
清晨柔和阳光照耀下,月溶溶脸上晶莹剔透的汗水闪烁着朦朦的光亮。重剑每挥舞一下,汗水顺着皎白的下巴滑落,顺着光滑的脖颈钻入胸前的白嫩。
皇甫柘眼神一凝,一不小心,热水呛入气管,猛烈地咳了起来。
听到咳嗽声,月溶溶收起了手中的重剑,小步跑了过来,轻轻拍着皇甫柘的后背,嗔道:
“真是的,你喝水的时候小心一点。”
皇甫柘脸上微红,顺了顺气,有些不敢直视香汗淋漓的月溶溶,看了看周边,
“颂橘呢?他还没有下楼吗?”
“我在这儿呢,色鬼。”谢澹烟在皇甫柘背后悄悄贴到他的耳边,一脸坏笑的说道。
皇甫柘猛地回头,心神激荡下一不小心,座椅失去了平衡。只听砰的一声,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只见皇甫柘躺倒在地,身上满是尘土。而方才躲在他身后的谢澹烟也顺势趴下,正好坐在了他的腰上,桌上茶壶倾倒,热水直接浇了上去。
虽说以两人的修为,这热水并没有造成烫伤。可湿透的衣物贴在谢澹烟身上,内里的穿搭、洁白的肌肤在朦胧的湿衣下格外诱惑。
两人目光对视,感受到皇甫柘下身的动静,谢澹烟满脸烫,捂着衣服快起身,拉着月溶溶跑上了楼梯。
皇甫柘也迅起身,一边道歉一遍把桌椅、茶壶摆好,赔给客栈相应的损失。
看了看自身沾满泥污的衣服,皇甫柘脑中满是谢澹烟润湿的衣物下紧致的肌肤,不由得有些上头。
连忙默念了两遍《摩诃坚心经》,跟张松明说明了一下情况,快上楼洗浴更衣。
毕竟商队急着开拔,三人也不磨叽,简单冲洗一下,换上干净衣物就赶紧坐上了马车。
三人同坐一个车厢,由于早上生的事,三人中弥散着寂静的尴尬。
张松明将缰绳交给别人,一脸嘲弄的钻进车厢,带着昨晚没有泄的怨气,看着皇甫柘,
“都金丹境的人了,坐个椅子都坐不好,还弄得满身泥污。我都怀疑把溶溶交给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皇甫柘和谢澹烟对视一眼,心怀鬼胎的错开,没敢还嘴。
只有月溶溶顶着张松明的目光,护住谢澹烟,狠狠的瞪了过去。
张松明心中不禁一阵凄凉,自己从小养大的小白菜,才出来几天,已经开始对她老父亲冷眼相向了。
即使心中清楚谢澹烟是女人,可此刻在张松明的眼中,谢澹烟就像那头拱自家白菜的小猪。
不对,不对,跑题了。张松明赶紧回神,拿出三条腰带,递给他们三人。
腰带看上去平平无奇,牛筋织就的腰带上面绑着数个黑褐色玉石,整体看起来十分古朴,不显眼。
三人接过腰带,脸上明显有些疑惑。
“每条腰带上面有五个空间宝石,我特意找人帮你们选用了最不起眼的款式。每颗空间宝石里放了二十颗中品灵石,共一百颗。虽然不算多,但也应该够用。”张松明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