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然,在第三天时,杭淮景憋不住了,乖乖提着食盒去了书院。
&esp;&esp;而江醉在见到杭淮景的身影后,上来开口就是道歉,“景儿,我知道错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好想你。”
&esp;&esp;杭淮景见此,心里一软,别扭道:“你知道错了就行。看在你快要考试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esp;&esp;“谢夫郎大人有大量。”江醉笑眯眯道。
&esp;&esp;杭淮景听见‘夫郎’两人,瞬间一惊,下意识想要去堵江醉的嘴,转头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并道:“你我还没成亲呢,怎么怎么能说那话?”
&esp;&esp;江醉:“不是迟早的事吗?你是在担心?还是在害羞?”
&esp;&esp;“我我反正,以后你不能在这种场合叫我叫我那个称呼。”
&esp;&esp;“也就是说,在私底下可以叫。”
&esp;&esp;“你!江醉!”
&esp;&esp;江醉见小夫郎气得要炸毛,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快进去。”
&esp;&esp;说着,江醉便要去牵杭淮景的手,却被杭淮景躲过,杭淮景将手里的食盒往江醉怀里一塞,率先大步走进书院。
&esp;&esp;——
&esp;&esp;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渐渐来到了院试的日子。
&esp;&esp;在院试前,江醉的夫子便多次嘱咐过,让江醉放平心态,这次他保证江醉一定能考中秀才。
&esp;&esp;江醉之前的夫子是张敬,但由于张时礼和石子维一事,张敬不好意思再和江醉接触,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逐渐疏远了。
&esp;&esp;但张敬内心对江醉抱着一丝愧疚,因而,张敬便将江醉举荐给了苗兴怀。
&esp;&esp;苗兴怀曾是二甲进士,在朝中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但由于被人诬陷,被皇帝一再贬职,苗兴怀心中愤懑不平,慢慢对于朝堂上的勾心斗角烦闷,于是,辞官回乡,成了一位教书先生。
&esp;&esp;苗兴怀刚来墨阳书院才刚两年,并不知晓张时礼和江醉之间的关系。
&esp;&esp;在院试前两天,江醉放了假。
&esp;&esp;江醉本打算租间小院,或是住客栈,可结果却被杭淮景拉到了杭家。
&esp;&esp;他和小夫郎还没成婚,按理来说,不应住进杭家。
&esp;&esp;然而,杭淮景毫不在意,还用之前江醉调侃他的话,回答江醉:“咱们成亲不是迟早的事吗?
&esp;&esp;早住和晚住有什么区别?”
&esp;&esp;就连杭父和杭母也纷纷表示赞同。
&esp;&esp;在三人的劝说下,江醉留在了杭府。
&esp;&esp;院试当天,杭淮景陪着江醉一同去了考棚。
&esp;&esp;一路上,杭淮景都处在紧张紧绷的状态中,坐在马车上,杭淮景眼里带着担忧道:“江醉,你放松,这次不行,咱们下次。
&esp;&esp;你放心,我会永远养着你。”
&esp;&esp;江醉轻轻掐了一把杭淮景的脸,然后握紧杭淮景冰凉发抖的手,缓解气氛道:“咱们两人到底谁才是那个紧张的人?”
&esp;&esp;接着又道:“你才放心,这次院试,我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