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拿着一杆老古董猎枪,也照样敢去打猎,能吃肉绝不吃素,当然如果碰上了熊瞎子,而老古董猎枪卡壳,那麽就祈祷熊瞎子开恩,尤其在一连卡壳五六次的时候。
这种贪婪贯穿始终,死了一个还有俩。
此时,有个声音在头顶响起:「呵呵,赵某可以确定,无论换了多少茬统治者,但凡在你们面前露出一点点怯意和破绽,不管到了什麽时候,只要你们主体民族还在,你们会立刻卷土重来。」
在赵传薪看来,施暴的一方记吃不记打,挨打的一方却也记吃不记打,世界上再没比这更离谱的事情了。
「谁?」
众人抬头,循声望去。
见一个高大的清国人,正坐在船舱顶上,两条腿自然耷拉,黑色的半高领针织衫掖在裤子里面,戴着墨镜,虽是坐姿,却不显肚子。
「遭瘟的,你再说一遍,我会把你脑袋揪下来下酒喝。」
赵传薪乐了,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波亚尔科夫,转头望向说话那人:「来,大好头颅在此等你来取。恐怕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般英俊的脸孔,给你机会占有,你可千万别不中用啊。」
那毛子大怒,夺过一个仆役手里端着的金属餐盘,朝赵传薪丢了过去。
赵传薪伸手,轻松接住,甩手,餐盘高速飞行,甚至产生了音爆。
嗤……
餐盘居然豁开这毛子的嘴角,嵌在了嘴里。
毛子瞪大眼睛,发出又疼又惊恐的「呜呜」声。
旁人也吓的手脚发麻。
赵传薪一蹬舱壁,人朝毛子飘了过去,抬腿空中侧踹。
这一脚有多寸?
鞋的大底踹在金属餐盘,餐盘卡入毛子的脑袋里。
毛子登时了帐。
被欺负的国人侍者见了吓得跌坐在地上。
赵传薪恨铁不成钢,用汉语说:「你他妈遭受的苦难,都是你应得的。」
说完,按住另外一个毛子脑袋,猛地撞向船舷。
砰。
此人面目全非。
周围人大声尖叫着后退。
此时毛子当中有不少配枪的,也有脾气暴躁的,当即掏枪。
赵传薪拽住面目全非的毛子身体,横亘在身前挡住两发子弹,将毛子尸体抛了出去,撞倒开枪两人。
他上前,抬腿,猛踹两人脑袋。
咣咣两下,两人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另一毛子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手斧,朝赵传薪劈来。
斧子在距离赵传薪脑袋二十厘米远处停顿,因为对方手腕被赵传薪钳住。
那毛子任凭使出吃奶的劲,手斧纹丝不动。
赵传薪一用力。
嘎巴。
其手腕被折断。
「嗷……」
赵传薪接住斧子,随手朝侧面船舱掷去,看都不看的将牛仔帽摘了扔过去,牛仔帽恰好挂在嵌在舱壁上的手斧斧柄。
「赵,赵,赵传薪,你想干什麽……」波亚尔科夫牙齿打颤问赵传薪,眼神飘忽,似乎想要寻找逃跑路线。
「波亚尔科夫,我的意见是——别跑。」
「……」
忽然赵传薪似有所感,朝餐厅处望去,恰好对上四道目光。
他朝餐厅两人勾勾手指头。
那两人身形一震。
然后急忙摆手:「不关我们事,与我们无关……」
赵传薪左脚戳地,猛地一划。
地上一杆老旧的单发手枪被他的脚戳的飞起,赵传薪伸手,恰好接住。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