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城,刽子手将军维克托里亚诺·韦尔塔,听了手下的汇报后大怒:“三百人,打十几二十个人,居然打输了?”
手下挠头,刚想纠正,不是打十几二十个,是打一个。
但是转念一想,这样汇报,纯属找不自在。
他也不信一个人能将三百全副武装的乡村骑巡队警察给打跑。
于是在旁边不说话。
维克托里亚诺·韦尔塔很想派遣军队去围剿,但最近埃米利阿诺·萨帕塔实在令他头疼,得了好些新式武器,雪球越滚越大,风头一时无两。
“约翰·康斯坦丁有没有支持哪一方起义?或者反对迪亚斯?”
“没有。”
“那先让他再活一段时间。”
……
赵传薪在格兰德河处插了临时眼,回程时略过山路直接走水路入海,穿过墨西哥湾在大西洋北上去纽约。
顺便将22号眼,插在了托雷翁城。
三千七八百公里,赵传薪跑了三個半小时,抵达纽约下湾,沿哈德逊河逆流而上,直接抵达北塔里敦伊森庄园,没有费丝毫信仰之力。
此时已经下半夜。
赵传薪超过二十四小时没睡觉,才有一点点疲惫感。
他第一时间掏出烟点上,在庄园外痛快的抽了一根,传送到12号眼,伊森庄园的卧室。
他躺在床上,和星月设计了几张图纸。
第一张图纸,是一个和三代游龙外形类似的自行车。
没错,是自行车,有脚蹬子,有薄铁壳子,有车链子,有轮子……
第二张图纸上面是神火飞鸦,正是明史书记录的原始火箭弹。
后面还有各种样大炮仗等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设计完,赵传薪才睡觉,沾枕头就着。
第二天,女仆来打扫房间的时候吓一跳。
赵传薪在床上呼呼大睡,地上摆放了乱七八糟的杂物。
女仆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穿着女仆装,看见老爷身上赤条条,只穿了个平角裤,肌肉棱角分明,胡子老爷们了,看的她脸色发红。
想退出去,又不禁多看了几眼,心说:我靠近些,去整理一下床头柜上的烟灰缸。
当她靠近,忽然屁股一紧,却是被一只大手按住。
女仆差点尖叫出声,只见床上的老爷双眼圆睁,怒视看她,一手按她屁股,另一手握拳似乎随时会给她来一下。
她害怕的弱弱的喊了一声:“老爷。”
赵传薪松手,紧绷的身体放松,重新躺好:“叫弗莱迪给我准备中式早餐。”
女仆见他松开手,心里还有点小失望哩:“是,老爷。”
纯爷们,好汉子,血气方刚都不足以形容。
不多时,赵传薪起床,洗漱后去了餐厅。
弗莱迪·帕维特恭谨的立在旁边,轻轻躬身行礼。
赵传薪哪里管许多,坐下稀里哗啦开吃,连造了二十五个肉包子,七个茶叶蛋,三碗稀粥,四叠小咸菜。
看的服侍的女仆瞠目结舌。
多大个肚子,能装这许多东西?
撂下碗筷,他对弗莱迪·帕维特说:“先去联系亚伯拉罕,让他在纽约警局找一个叫沈登甲的人,把人捞出来,顺便打听打听纽约的保皇会总部在哪。”
弗莱迪·帕维特应声告退。
赵传薪来到院子,看见了黑大个马库斯·恩克鲁玛。
“老爷。”马库斯·恩克鲁玛咧开血盆大嘴,开心的说。
赵传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