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每枪落马一人。
对面大骇,骑兵队伍倏忽朝两边散开,谁也不愿意当活靶子。
砰砰砰……
与此同时,他们也在马背上开始还击。
阿居雷·伊达四人躲在白房子酒馆矮墙后,看的心急如焚,提醒道:“堂约翰·康斯坦丁,快躲。”
然而那边赵传薪充耳不闻,来了个有请潘周聃式走位,神奇避开两发比较精准的子弹。
顺便
给枪装弹,拉栓。
砰,砰,砰……
继续每枪一个小朋友。
那边继续射击,赵传薪继续有请潘周聃,有请潘周聃,有请潘周聃……
躲在矮墙后的四人都看懵了。
我焯,这是什么情况?
赵传薪开了金钟罩,加上星月提醒走位,总是有惊无险,即便有漏网之鱼,也被金钟罩拦住,远远看去,就好像他躲开了所有子弹一般。
他继续射击,同时用旧神坩埚烙印给枪管吸热。
萨比诺·卡诺瓦斯也懵了。
他们这边百米内冲锋,本该气势惊人,光是吓也吓退了约翰·康斯坦丁,然而几十米,己方人员落马少说二十来人。
十分之一人数,听着不多,但人心复杂,不是这样论的,二十几人落马,对方来回瞎几把窜,居然一颗子弹都没打中他,这对士气的打击是致命的。
前面的人,已经有奔向两旁树林中佯装找掩体,实则不想当出头鸟。
毕竟是多地乡村骑巡队联合执法,本就是乌合之众,这会儿已经初露端倪。
萨比诺·卡诺瓦斯躲在人群中间,见前面人越来越少,也一调马头,钻进了旁边树林中。
带头大哥都躲草丛了,更遑论旁人?
于是,矮墙后的阿居雷·伊达等人看到了个奇景——联合执法队被赵传薪一人打散……
“焯……”
“这不可能……”
“我一定是眼花了……”
“是运气么?”
道上很快就剩下個三四十人,没头苍蝇一样,懵逼的看着同伙钻树林。
正不知所措,赵传薪换上新弹夹。
10发可拆卸弹夹,还是赵传薪低调刻意为之。
否则30发弹夹更要命。
砰,砰,砰……
一枪一个小朋友。
剩下的人懂了,嗷嗷叫着钻树林。
天气很热,所有人都显得油腻。
赵传薪虽不畏寒暑,却也觉得难受,将衣服脱了,赤着精壮的上身,将蒙德拉贡步枪扛在脖颈后面,两手搭着慢慢朝树林方向踱步。
阿居雷·伊达四人面面相觑。
更懵的是,躲在后面拿望远镜观战的大地主卡米洛·托里克。
“这是怎么了?不是该约翰·康斯坦丁被打成肉沫,怎么联合执法队先躲进了树林?”
他新招募的,在镇子上不敢再作威作福的打手闻言,也是疑惑不解:“好像那约翰·康斯坦丁将子弹都躲了过去,对面死伤惨重。”
“可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赵传薪扛着枪往前走,忽然下盘不动,上身扭转,肩膀微微下沉。
砰。
原来树林中有神枪手瞄准他开枪。
许是这人的枪有些问题,弹道偏了,又或者是这人出枪的时候手不稳,总之星月运算后给出的弹道轨迹错误,如果没有金钟罩,子弹会打在赵传薪的肩膀。
赵传薪身前有个弧形的区域,如同氤氲出白色烟雾,有刹那闪烁,步枪弹头落地。
那边神枪手视力极好,也看见了这一幕,揉了揉眼睛,以为看错了呢。
揉眼睛的手刚放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