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焯,怎么还能躲子弹?
阿居雷·伊达认为这是练习那些战术要领到极致后才有的能力,于是大受鼓舞:“扶我起来,我还能战。”
“你快歇着吧你。”米格尔·埃斯特万却不那么认为。
却见赵传薪一人,打的对面哭爹喊娘,片刻就往后撤了。
徒留马蒂内利无能狂怒的吼叫:“不许后退,给我杀了他们。”
起初死了三人,他只是心惊加肉痛。
后来死的人越来越多,他感到自己被套牢了。
需要编辑的谎言越来越多,如何与上级交代成了大问题。
不得不在心里给骡子,又罗织了几个新的罪名。
赵传薪往后挪了挪,一发对面射来的子弹击中树干,他则往下出溜,同时填弹。
装填好弹药,赵传薪也落地,好整以暇的前进。
每每不经意的开枪,总有人饮恨。
赵传薪边走边开枪,对面则狼奔豕突。
阿居雷·伊达他们看的震撼不已。
还能这样打仗么?
直到对面剩余的几人不再开枪,一味的想要逃跑,赵传薪才停止射击,拔腿追去。
因为有阿居雷·伊达他们看着,他没有明目张胆的用圣光通道闪现,全靠两条腿在山脊纵跃。
饶是如此,速度也快的惊人。
譬如一米多高三米宽的灌木丛,别人需要披荆斩棘,他却一步跨了过去,轻飘飘的好像失去了地心引力。
赵传薪扛着蒙德拉贡m1908步枪,从腰间掏出了搜剿来的柯尔特转轮,右手扣扳机,左手按压击锤。
砰砰砰砰砰砰。
一轮枪后,就只剩下马蒂内利一人押着骡子在跑。
他听着手下的惨叫,心跳如鼓,脚下一个踉跄被藤蔓绊倒。
他的跌倒,连带着骡子一同倒下。
两人被荆棘划的脸上全是红印。
刚要起身,就被人一脚踩在了脸上。
马蒂内利用眼角余光,看着那个高大亚洲的骑巡队警察,恐惧而绝望的喊:“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认识维克托里亚诺·维尔塔将军,你杀了我会有大麻烦……”
赵传薪拿雪茄按住马蒂内利的脸,雪茄滚烫的烟头烫的马蒂内利嗷嗷惨叫。
赵传薪龇牙笑:“大聪明,就你会嫁祸么?旁边不就有个替罪羊么?我先弄死你,再上报说是骡子杀的你。”
马蒂内利身体一顿。
我焯。
果然出来混,迟早要还。
骡子冷笑:“除非我死了,否则任何严刑拷打下,我都不会认罪。”
赵传薪点点头,乐呵呵道:“你说的有道理,我成全你。”
说完,在骡子愕然的目光中,赵传薪抬腿,跺下。
咔嚓!
咔嚓!
咔嚓!
三脚,将骡子的脑袋都跺进了土里。
临死前一刻,骡子才幡然悔悟:果然,嘴贱的下场很惨。
马蒂内利看见骡子的惨状,吓得惨叫起来。
这时候,阿居雷·伊达他们也赶到了。
胡斯蒂诺劝阻:“堂约翰·康斯坦丁,不能杀了此人,
他是韦拉克鲁斯的骑巡队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