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骡子听到枪声,脸色阴沉:“谁开的枪?”
他认为是自己手下的土匪太紧张了。
弗朗西亚咬牙切齿:“骡子竟然敢率先开枪?给他点颜色看看。”
砰。
另一边,埃米利阿诺·萨帕塔等人听到枪声,直接慌了。
“反击,反击……”
“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
一时间,硝烟四起,枪声大作。
砰砰砰砰……
巴勃罗惊恐的对弗朗西亚说:“我们中计了,骡子疯了,竟然两面埋伏!”
弗朗西亚也是这样认为。
他面色狰狞:“既然他胆大包天,那今天就连他一起杀了!”
骡子也委屈:“奎特沙兰的乡村骑巡队,竟然想要两面包抄我们?以为我是
好欺负的吗?”
埃米利阿诺·萨帕塔脸上带着决绝:“兄弟们,如果我们一味的转身跑,肯定会全线溃败,抵死反击还有一线生机!”
三方都认为自己被夹击了。
但总得来说,还是弗朗西亚比较吃亏,因为他处于中央。
胡斯蒂诺吓坏了:“发生了什么?”
米格尔·埃斯特万说:“我们似乎被夹击了。”
阿居雷·伊达拍拍胸口:“我还以为这次剿匪,弗朗西亚和巴勃罗居心叵测,现在看来是真的剿匪,不然不会被包围。”
三人看不见敌人,躲在草丛里胡乱射击。
子弹时不时地在他们耳边掠过,都能惊出一身冷汗。
场面太乱了。
然后奎特沙兰这边的乡村骑巡队,不时地有人倒在血泊中。
才刚开打,就减员了六人。
弗朗西亚吼道:“隐蔽,注意隐蔽。”
砰。
一发子弹打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树皮飞溅,将他脸划出一道口子。
“妈的,打他们……”
弗朗西亚怒气冲冲,但刚下令,这边又被打死了两人。
他有点怕了:“骡子当真疯了,不要命了,撤退。”
他带人往后撤。
撤退的时候,又有一人受伤倒下,却没人管,还是阿居雷·伊达和米格尔·埃斯特万上前,一人拽着一只脚往后拖。
胡斯蒂诺吓得瑟瑟发抖,连开枪都不敢。
这时候,有人拍拍他肩膀:“啥也不是,你还能干点啥?”
胡斯蒂诺听到这声音,忍不住抬头:“堂约翰·康斯坦丁?”
此言一出,惹来了无数道好奇的目光。
弗朗西亚也转头,看见一个高大的亚洲男人,静静的站在一棵粗壮的野生橘树后面站着,掏出一根烟点上。
他穿着鱼尾风衣,战术裤,戴着墨镜,叼着烟,背着一把蒙德拉贡m1908步枪。
对战场上的枪林弹雨视若无睹。
阿居雷·伊达和米格尔·埃斯特万放下伤员,惊喜道:“堂约翰·康斯坦丁。”
赵传薪面无表情点点头,三两口将烟抽完,丢掉烟蒂,四下打量,最后目光落在了弗朗西亚身上:“你,过来说说情况?”
弗朗西亚左看看右瞧瞧,最后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你在说我?”
他被约翰·康斯坦丁牛逼哄哄的样子给弄的一愣一愣的。
到底谁才是这次剿匪行动的指挥官?
赵传薪啐了一口:“对,就他妈说你呢。”
弗朗西亚脸上涌现怒气:“你知道我是谁么?”